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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是元晟身邊,那兩個改姓靳的部下,姜嘯之冷笑連連:“遺願?誰知道他的遺願是什麼?也許他會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覺得自己蠢不可及呢……”
“你說什麼?!”
“一廂情願而已,替自己找理由而已。”姜嘯之淡淡地說,“你們要為大齊陪葬,那是你們的事,拉扯上我父親幹什麼?一個被冤殺的忠臣,死也便死了,過了這麼久,你們還不讓他安寧,還要繼續利用他、把他過去的那些事翻出來說,有什麼好說的呢?你們管他叫‘金斧鉞’,贊他是大齊的戰神,然後你們翻臉說他是叛徒內奸,說他死有餘辜,再然後你們殺了他,等殺完了又記起他的好來,現在你們的江山社稷沒了,想奪回地盤又缺乏精神導師,於是再扯起他的虎皮做大旗無聊不無聊?”
秦子澗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一邊的茶虎,雖然不知其中內幕,卻也聽懂了七七八八。他暗自心驚,茶虎萬沒想到,由他一手翻出來的,竟然是這麼大的秘密!
“原來你已經不承認你是齊人了。”秦子澗啞聲道,“看來,現在的高官厚祿,宗恪給你的這一切,已經讓你滿足了,你的身體裡雖然流著你父親的血,但你果然和他沒關係了。”
這些明顯貶斥的話,從秦子澗嘴裡說出來,卻顯得蒼白無力,就像塵土輕輕落在地上。
姜嘯之笑起來:“高官厚祿那些,不是我一心求來的。或許你說得沒錯,我和我父親已經沒什麼關係了,唯一的聯絡就是這dna,我和他一樣,天生就會打仗。”
他的笑容十分傲慢,秦子澗一時竟無言以對。
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眼睛盯著攝像頭,一字一頓道,“別在我面前秀痛苦。世子,您知道麼?你和元晟之所以痛苦,其實不是因為什麼社稷不存,更不是為了大齊。那只是意識層面的說辭。你們喪失了自己的人生,你們的人生斷成了兩截,你們無法接續起從前的生活,又無法容忍如今的生活,你們被卡住了。這才是你們痛苦的根源。但是世子,有些人的人生,根本連這兩截都沒有,直接就被抹掉了。比起那些人,你們,或者我該說,咱們,是不是已經夠走運的了呢?”
秦子澗一言不發,他伸出顫抖的手,關掉了監控器。(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兩百五十五章
秦子澗的問詢沒有再持續下去,因為藥物作用,姜嘯之昏睡過去了。
他獨自坐在監控室裡,發著呆。
在把姜嘯之綁架來之前,秦子澗就料到會有事情暴露出來,但他沒想到,真相竟然如此驚人。
他當然記得靳仲安,朝中官員沒有不記得他的,秦子澗還記得那是個塊頭很大,樣貌堂堂的男人,他小時候,兩家有過還算密切的來往,他也還記得,靳仲安把五歲的他抱在懷裡,笑眯眯問他功課的情況,又轉頭向他父親道:“這孩子我很喜歡,往後他和阿笑做好兄弟,肯定能並肩殺敵。”
秦子澗甚至記得靳仲安說的那個“阿笑”,那是靳仲安的幼子,和他同齡的男孩。靳家四個孩子,前面三個都比他大好多,最小的哥哥也已經知書達理,接近成年了,只有這個“阿笑”和他同一年出生。那兩年,倆人總是一處玩耍,那孩子生得很壯,力氣比他大得多,不過意外的卻很孩子氣,喜歡趴在地上玩螞蟻和各種小蟲子,“阿笑”是他的乳名,名如其人,他一笑起來就會笑得前仰後合,顯得又傻又可愛。
就因為生日比人家大兩個月,秦子澗總是逼著阿笑喊他“哥哥”,阿笑不肯,說他還沒自己高呢,憑什麼喊他“哥哥”?秦子澗生了氣,把阿笑好容易抓到的漂亮的紅色瓢蟲一腳踩爛,害得那孩子大哭了一場。
秦子澗還曾和靳家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