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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螢道:“二姐,咱家最富裕的時候,跟現在周家比,誰排場更大?”
宛如道:“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應該是差不多的吧?你想啊,咱爹說過,那時候請戲班子,一請就是名角,沿著銅鑼灣一唱好幾天,這也是個大財主了!”
秋螢納悶道:“咱家那麼大的家業,後來咋就敗了呢?小時候聽咱娘說過那麼兩句,好像是得罪了人,讓人家給鬥倒了。不過要是能讓人拼著力氣跟咱這麼大的家業治氣,那也得是不小的仇恨吧?不知道是為了啥……”
宛如嘆口氣道:“這個我也曾想過,我覺得咱家就是財大氣盛了吧?很可能是在生意上逼得人家走投無路,家破人亡什麼的。要不後來人家復仇的時候,也不至於將咱家擠兌破落了,還把咱爺逼死,這才算完。”
秋螢點點頭,忽然道:“為富切忌不仁啊!二姐,等以後咱家再次富起來了,可千萬得多做好事,造福鄉鄰,免得再招惹禍端。”
宛如理理手頭的菜,忽然抬頭道:“秋螢,這個理兒你明白了我明白了,都不算。這個家,以後是小梨渦來當的。他的態度他的想法他的人品才是最重要的。我素來對他嚴厲了些,不過就是害怕他作為一根獨苗苗,讓咱爹孃咱大姐從小就給嬌慣壞了,將來不識愁滋味,隨性妄為。”
秋螢挑起一個大拇指道:“二姐,還是你想的遠。我問一句啊,我小的時候,你對我也夠厲害的,是不是也是怕我長大了隨性妄為啊?”
宛如橫她一眼道:“就不能跟你好好說話,你就沒個正形!我對你厲害,那是因為你不著調,怕你將來嫁不出去。你跟長青哥定親之後,我是不是就不怎麼管你了?”
秋螢哼哼道:“你說得好聽。你是不管了,都交給我長青哥管了。他有時候比你還嚴呢!”
宛如笑道:“就是這麼管你,也沒見你老實本分多少。可見還是應該再嚴格些的。長青哥心還是軟,你求他兩聲,不行就裝著不舒服他就心疼沒轍了,要是我從頭管到尾,保管你比現在懂事得多!”
秋螢撇嘴道:“我哪裡不懂事了啊?”
宛如將擇好的菜端到井臺邊上去洗,小聲道:“你操持著要到京裡去置地種菜,這事兒原也沒錯。畢竟京中的停雲樓不能總在銅鑼灣運菜。不過這次你還真給爹孃出了個難題,這地皮大了點兒,要是都置下了,家裡幾乎就是一個餘錢沒有了,甚至還要舉債。”
秋螢立刻道:“真的麼?那不行啊,二姐的嫁妝那不就沒有了麼?”
宛如臉紅道:“那倒不是,娘跟我說了,嫁妝錢早就單預備下了。可是,三兒啊,你呢?你過不兩年也要出門子了,那時候菜要是種得好當然沒話說,要是萬一被京城其它菜市場啊什麼的給擠兌黃了,那你怎麼辦?”
秋螢眨眨眼道:“不會吧?少一哥有個計劃,我聽了覺得還是挺可靠的。應該可以站住腳跟的。”
宛如仔細聽她說了一遍才道:“這我也說不準,我只是知道人家做生意,不能將所有銀子壓到一起,手頭上要有周轉的份子。攤子鋪大了,也就難管了。京中又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是少一哥的停雲樓不也是劫後餘生的麼?總之,萬事都不會像人們計劃中那麼順風順水。你要是打定主意要幹,就做好一切好或者不好的準備。千萬別到時候爛攤子一丟跑回家哭鼻子,就這麼拉倒了。要不,你就對不起爹孃的那份心。”
秋螢回味著她的話,喃喃道:“爹孃的那份心……”
宛如接話道:“是啊!爹孃的心。他們過怕了苦日子,如今手頭上剛富裕一些。京中的菜地雖然是非置不可,但有上七八畝也是充充裕裕的了。爹孃之所以答應考慮二十幾畝的地皮也買下來,一是覺得這地方啊價錢啊都算合適。”
“二才是主要的,長青哥到北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