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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只嘆了一聲,一手執著馬韁,一手將她攬了起來,面朝著自己放在馬背上,秋螢立刻向前一趴,左手向後,右手在前,同時揪緊了他的衣襟,這才凝神安定了下來。
郝世清低頭看她一眼,秋螢不等他問,立刻道:“我與長青哥矇矇亮就上山採野果,下山的時候正好碰見郝世進,他雙眼發愣呆呆地,不近不遠地跟著前面一胖一瘦兩個陌生人走,很是可疑!我們藏到麥田裡,正好聽到那兩人說什麼拍了個小男孩賣不了多少,不如送到‘八哥’那裡討賞錢什麼的!”
郝世清面色突地一黯,接著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以韁繩作鞭甩了馬臀一下,口中斥道:“駕!”更加地加快了速度。秋螢本能地將他的衣衫揪得更緊了些,卻感覺到他有意識地收攏了雙臂,將她圈得也更緊了些,同時低頭道:“小丫頭,別怕,我在這兒不會摔了你!”
秋螢點點頭,他們已經追過了第二批出發的鄉鄰們,前面已經能看到先行的幾個壯漢了,同時密雲縣城也快到了。
秋螢往前看去,忽地發現了前面路邊喘息不止的柳長青,她晃晃郝世清喊道:“長青哥在那兒!”郝世清向旁邊看了一眼,一個心腹小廝立刻驅馬上前,將柳長青也拉上了馬背。
柳長青見張秋螢被郝世清緊緊地圈在懷中,臉色立刻不好看起來,再瞧秋螢一眼,只見她一邊緊緊揪住郝世清的衣衫一邊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自己,神色焦急中還略帶著委屈大聲問道:“長青哥,你沒事吧?”
柳長青立刻覺得慚愧起來,當下正色回道:“我沒事!”然後瞅著郝世清道,“他們從東門進了密雲縣城!”
城中已然開了早市,街上人數卻也不少,城裡規矩多,他們不可能當街縱馬狂奔,只得按轡緩行。郝世清問明瞭柳長青和張秋螢都可以識別那兩個賊人的相貌,便分出一半馬匹給後來的鄉鄰們,讓柳長青在帶著那一隊人馬繼續追尋;自己則帶了張秋螢和郝府的家丁,去城中心繁華處尋門道打聽那所謂的“八哥”。
郝世清的心腹小廝上前詢問是否報官,被他兩眼一瞪趕緊閉上了嘴不敢出聲。郝世清瞅瞅仰起臉看向他的張秋螢,緩緩說道:“我們尚無真憑實據,一恐柺子機敏,打草驚蛇,改了初衷;二恐官匪相護,暗通訊息,走漏風聲。那‘八哥’想來是密雲縣城裡小有頭臉的人物,此事既有眉目,不妨自行查詢營救,倒妥當些。”
張秋螢一早晨又驚又急,又憂又怕,神色已頗為疲憊,聞言只略垂了垂眼睛道:“你說得有理,且快些打聽打聽吧!”
郝世清卻似乎不那麼急了,聞言低頭倒勸起她來:“你不用擔心,我們現在正往停雲樓趕呢,那裡的大掌櫃與我父親交好,客棧酒肆本就是訊息橫飛之所,只要向他打聽保證一來一個準兒。”
停雲樓?張秋螢只覺得這名字熟得很,卻已然記不起來數日前幫她買蜜餞的何少一公子了。她點點頭道:“有門路就好。”
幾匹馬不疾不徐地向著停雲樓趕去,郝世清似乎有了與她攀談的興致,接著問道:“丫頭既已經平安報了信,為何還肯跟著前來這裡淌這渾水?何況……”他緩了緩又坦白道,“何況我們兩家素日裡既不交好,且有恩怨。”
張秋螢實在已經是疲累至極,聞言只簡略答道:“我並沒有多想,心裡只覺得非救不可,不來不行。”
郝世清身子一震,低頭細細瞅了她兩眼,笑道:“嗯,丫頭這是在給自己積福報。”
再行一陣,停雲樓終於在望。郝世清帶著人,一起翻身下了馬,他又回手將秋螢抱了下來,見她皺著眉頭,兩腿似是合不攏那般,知道她是一路顛得疼,也就不放她下地,直接將她抱在懷裡,立即就走了進去。
那停雲樓的小廝果真是識得他的,立刻有人去通稟了掌櫃,另有小夥計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