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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個不顯山不露水兒的土財主。”
張秋螢著急,又插話說:“說這些原也平常,不過是拉拉家常而已。二姐,你氣什麼?”
張宛如瞪她一眼似是嫌她多嘴打斷自己話頭,當下教訓道:“你聽著就是了!”然後接著說,“她說的話雖然平常些,但是語氣卻很酸溜溜。然後她說著說著話頭一轉,就問爹爹,是不是為了翻修宅院動了柳家過給秋螢的定禮,然後又說為了兒子賣閨女這可不光彩。”
不等眾人插話,張宛如又連珠炮似地說道:“不知道她是不是燒壞了腦子,接著還說了些混話!說秋螢人小鬼大,自小就不愛與秋棠玩耍,偏愛與長青廝混,且跟柳公親厚,自幼承歡膝下,夜裡宿過去也是有的。果然柳公連大姐都沒有瞧上,卻相中了最小的她。”
張宛知也氣得面色發白,顫聲道:“好啊,連我也扯了上去!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我們與柳家處得好,又礙著她什麼?秋螢那是不跟秋棠玩耍麼?分明是秋棠不稀罕秋螢,十次裡且有八次不與她玩。咱家裡不請下人,凡事都是孃親帶著我們打理,也沒甚時間與秋螢玩鬧;其他人家又都懼著郝家,不敢跟咱們張姓的親厚,獨獨柳公和長青不在意這些。秋螢這麼小懂得什麼男女大防!是拿他們當親人待的,玩累了歇個晌覺什麼的原也平常!什麼叫‘宿過去也是有的’,怎麼在她口裡說來就這麼……這麼……硌耳朵?這話是她一個當人大娘孃的能說的麼?真真是為老不尊,白活了這麼大歲數!”
徐氏聽了氣得渾身發抖,牙關都打顫起來,咬牙問道:“你爹又怎麼說?就這麼聽著了?”說完不等宛如回話就氣得掉下淚來,哽咽道,“若果真叫人嚼說到了這個份上,他還無動於衷,這日子也沒法過了!”
張宛如連忙說道:“爹爹沒來得及說什麼呢,我就闖進去了!當時爹爹臉色就不好來著,我估計也是心裡氣得慌!”
張秋螢聽得明白,這事情雖然跟合賬相關,最後卻又因她而起衝突,當下小臉一垮,眼神略帶慌張地向徐氏道:“孃親,是我不好。不該總去纏著長青哥,要他帶我玩兒。”
張宛知從水壺中倒了點冷水,擰了個帕子給老二冰在臉頰上,略順了順氣問徐氏:“娘,我想問問你,為什麼爹爹對大伯向來都恭敬的……恭敬的非常,跟別家兄弟不同?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緣故?”
徐氏聞言嘆道:“都是上輩人造的孽啊!你看得不錯,你爹爹不只對你大伯親厚,還恭敬非常。那是因為沒有你大伯的話,你爹現在都不知道去了哪裡了!”
徐氏雙手合了個十告了個罪說道:“原不可論長輩是非,今天你問了,我就略講幾句,你們心裡也別太埋怨你爹爹,尤其是你,宛如,不可以記恨你爹。”
宛如點點頭道:“我是有點生爹的氣,但絕不至於記恨他。到底怎麼回事?娘你快說吧!”
徐氏這才道:“我們張家之所以家道中落,除了上輩人不上進之外,還因為得罪了人,被人算計了。後來境況慘到了極致,撐不下去了,你大伯是長子,你三叔剛出生不多久,你爹爹已十來歲,差點被賣給人牙子換銀子,去給人家當牛做馬做下人!是你大伯無意中聽到了這事兒,自此抱著你爹日夜不離手,睡覺摟著,上茅房都帶著,這才留下了你爹。後來你爺爺很快就過世了,冤有頭債有主,那算計我們的人倒也沒有趕盡殺絕,也就不再折騰我們。最後要債的收走了祖傳的大宅,還虧得你爺爺嚥氣的時候告訴你大伯,祖宅祠堂門口青石板下藏了些銀子,那些錢你大伯挖了出來,傳送了你爺爺,又換了現在咱們住的舊宅子,另置辦了幾畝薄田,這才保住了這個家,慢慢發展到今天的樣子。”
張秋螢若有所思地道:“原來大伯對爹爹有恩。”
張宛如卻不以為意道:“他要真疼弟弟,就不該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