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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書，沒有多讀讀&ldo;指令&rdo;。
&ldo;這次暴動的狀況，你在無線電裡應該都聽得很清楚。如果我們早點剷除病毒，這一切本來是可以避免的。你不覺得這樣比較好嗎？&rdo;
盧卡斯低頭看看自己的腳。垃圾桶就倒在旁邊，看了令人難過。那個垃圾桶已經沒用了。
&ldo;盧卡斯，思想是會傳染的。這是整本&l;指令&r;最基本的原則。你應該明白的。&rdo;
他點點頭，忽然想到茱麗葉，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久沒有打電話給他。她就是白納德所說的病毒。她說的話，她那些奇特的夢想，已經感染到他。他感覺得到，自己也有類似的夢想。想到這個，他不由得熱血沸騰，全身發熱。他很想摸摸胸前的口袋，摸摸裡面的手錶、戒指和識別證。當初他私藏這些東西，是因為她死了，他想留下來紀念她。而現在，他已經知道她還活著，他反而覺得這些東西更珍貴。
&ldo;和上次暴動比起來，這次暴動比較沒那麼嚴重。&rdo;白納德對他說，&ldo;不過，就算上次暴動那麼嚴重，後來也還是慢慢平息了，傷口終究也癒合了，而大家也慢慢遺忘了。我相信這次也是一樣。明白了嗎？&rdo;
&ldo;是的，長官。&rdo;
&ldo;很好。那麼，你跟我要檔案，就是想知道這些嗎？&rdo;
盧卡斯點點頭。
&ldo;很好。我想，你也該去做做功課了。&rdo;白納德淡淡笑了一下，然後轉身準備要走了。
&ldo;是你殺的對不對？&rdo;
白納德猛然停下腳步，不過他並沒有轉身。
&ldo;喬治&iddot;威爾金是你殺的，對不對？&rdo;
&ldo;是誰殺的重要嗎？&rdo;
&ldo;是的。我覺得‐‐很重要‐‐因為那代表‐‐&rdo;
&ldo;是對你很重要，還是對你的朋友很重要？&rdo;白納德轉身看著他。盧卡斯忽然感覺整個伺服器房彷彿溫度忽然升高。
&ldo;年輕人，你是不是後悔了？你是不是不想幹這個工作了？是我看走眼了嗎？我從前就曾經看走眼。&rdo;
盧卡斯嚥了一口唾液：&ldo;我只是想搞清楚那是不是我應該‐‐我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學徒‐‐&rdo;
白納德往前走了幾步，朝他逼近。盧卡斯發覺自己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
&ldo;我本來以為自己沒有看走眼，但顯然我錯了，對不對？&rdo;白納德搖搖頭，一臉不屑。&ldo;他媽的。&rdo;他咒罵了一句。
&ldo;沒有，長官，你沒有看走眼。我只是在這裡關太久了。&rdo;盧卡斯撥開額頭上的頭髮。他忽然覺得頭皮發麻，好想上廁所，&ldo;我大概只是需要去外面透透氣，回家睡在自己床上。已經一個多月了不是嗎？我還需要‐‐&rdo;
&ldo;你想出去嗎？&rdo;
盧卡斯點點頭。
白納德低頭看鞋子，想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眼神表情忽然變得很感傷。
&ldo;所以，這就是你想要的？你想出去？&rdo;
他插在衣服裡的手動了一下。
&ldo;是的，長官。&rdo;盧卡斯點點頭。
&ldo;我要聽你親口告訴我。&rdo;
&ldo;我想出去。&rdo;盧卡斯看著白納德身後那扇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