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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言外之意。胡適每受人稱許,就要下決心努力以副其望,而且他又善假於物。後來胡適說得更多的,就是為中國再造文明。但他心裡,仍認為造人更重要。兩年後他在給許怡蓀的信中說:「今日造因之道,首在樹人;樹人之道,端賴教育。」故他希望「歸國後能以一張苦口,一支禿筆,從事於社會教育,以為百年樹人之計」。胡適在同一年送任鴻雋的詩中仍說:「救國千萬事,造人為重要。但得百十人,故國可重造。」[13]
值得注意的是,胡適認為有百十個像他和任鴻雋那樣的人就足以重造故國,其精英觀念是明顯的。在這首詩中,胡適也指出,「眼裡新少年,輕薄不可靠」,所說的即是那些「數典忘祖」的留學生。他們既然連中文都不通不會,實際上也不能輸入文明。如果不能以國語國文教學著書,「則其所學,雖極高深精微,於莽莽國人,有何益乎?其影響所及,終不能出一課堂之外也。」這些人學問再高深,也不能「傳其學於國人,僅能作一外國文教員以終身耳」。又能輸入多少文明,又能對中國學術文化有多大益處呢!而胡適自己就不一樣了,因為他是能以中文作文的。所以,胡適強調,中國之教育,必須「以國內教育為主,而以國外留學為振興國內教育之預備」(《非留學篇》)。
胡適因而進一步提出「教育救國」的大目標。他認為中國「今日處新舊過渡青黃不接之秋,第一急務,在於為中國造新文明」。之所以急,是因為已到不得不為的境地。「吾國居今日而欲與歐美各國爭存於世界也,非造一新文明不可。」胡適指出:「吾國之舊文明,非不可寶貴也,不適時耳;不適於今日之世界耳。」中國今日既然處在舊文明與新文明過渡之時代,則在造新文明時,既不能「盡去其舊而惟新是謀」,也不能「取其形式而遺其精神」。必須「先周知我之精神與他人之精神果何在,又須知人與我相異之處果何在,然後可以取他人所長,補我所不足;折衷新舊,貫通東西,以成一新中國之新文明」。只有這樣,中國文明才可能「急起直追,有與世界各國並駕齊驅之一日」(《非留學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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