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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從小在母親培養下早已具不撓不屈之精神,故其主要的預備,實際是在第三點上。
同時,胡適在「率性」與「作聖」之間的遊移,也涉及他究竟是要做一個通才還是一個專家。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特別是在他完成本科學業之後。1914年初他已在自省近來讀書「多所涉獵而不專精,泛濫無方而無所專注,所得皆皮毛也,可以入世而不可以用世,可以欺人而無以益人,可以自欺而非所以自修也。後此宜痛改之」。觀此可知胡適讀書的近期目的或在「爭名」,而長遠目的是用世益人,故對於自己的不能專精似深有所痛。但到那年的11月,他又在提倡「博」,因為「專」就像「終身守一物,雖有所成,譬之能行之書廚,無有生趣矣」。他認為中國學者多是往專精一面發展,於所學之外幾乎「一物不知,此大害也」。這一點胡適曾屢向他人言及,但效果不佳。這裡所透露的,不僅要博,還要變,即不擬「終身守一物」。要講「生趣」,當然是想「率性」了。但胡適的思想始終在搖擺,到1915年2月,他又發現自己終「失之淺」,故「不可不以高深矯正之」。不過,這次他已認為博與精應「相輔而行」。[29]
博與精應「相輔而行」,透露出胡適在這方面也有魚與熊掌俱得之意。1915年2月18日,他在日記中主張「須有博大高深之學問」,並決定自己「讀書以哲學為中堅,而以政治、宗教、文學、科學輔焉」。雖已有中堅,仍圖博覽。此時已是既博大又高深了。但魚與熊掌俱得究竟不容易,到那年5月28日,胡適在日記中說:「吾騖外太甚,其失在於膚淺。今當以專一矯正之。吾生平大過,在於求博而不務精。蓋吾返觀國勢,每以為今日祖國事事需人,吾不可不周知博覽,以為他日為國人導師之預備。不知此謬想也。吾讀書十餘年,乃猶不明分功易事之義乎?吾生精力有限,不能萬知而萬能。吾所貢獻於社會者,惟在吾所擇業耳。吾之天職,吾對於社會之責任,唯在竭吾所能,為吾所能為。吾所不能,人其舍諸?」故他決定「自今以往,當屏絕萬事,專治哲學,中西兼治」,以此為擇定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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