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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秋秒抬頭,“主子”
宜修:“沒事兒,這小子又鬧騰起來了”
片刻後,宜修抬起頭看向剪秋,“一會兒,用了膳,陪我走走”
本以為新人進來,貝勒爺要去看新人的,沒想到來了她這處。
日子一天天過去,宜修掰著手指數著預產期……
初一這天晚上,胤禛留宿在宜修的寢室之中。二人合衣而眠,還不到三個時辰,此刻正是酣夢深沉之際。突然間,胤禛察覺到身旁有人輕輕地拍打自己的手臂,迷迷糊糊之間睜開雙眼,耳畔傳來一陣低沉的喘息聲,轉過頭去,只見身旁的人兒滿臉驚恐之色。
胤禛連忙坐起身來,關切地問道:\"宜兒,你怎麼了?\"
宜修早已感受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身下流出,她一直默默等著,直到覺得時候可以了,方才用力拍胤禛的手臂。她緊咬嘴唇,聲音略微顫抖地說:\"貝勒爺,妾身羊水破了,要生了……還望您暫且迴避一下。\"
胤禛對產房中專業性的話語並不甚瞭解,但\"要生了\"這三個字卻如雷貫耳。他急忙翻身下床,大聲呼喚著剪秋和接生嬤嬤前來。
眨眼間,房間裡變得忙碌起來,宜修已然破水,雖然孕期保養得宜,但終究是頭一胎,難免要經歷一番苦痛折磨。
眾人各司其職,沒過多久,產房便已佈置妥當,一切準備就緒。剪秋和繪春要扶著宜修進了產房,胤禛在旁看著,身形佝僂,眼神擔憂,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
他還是頭一次這麼直觀的感受女子生產一事,之前宋格格生女,也是晚上生的。但也只是早上他醒來後告訴了他一聲,等他晚上從上書房回來時知道已經生下了,走過去隨意看了眼罷。
眼看著宜修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胤禛心急如焚,毫不猶豫地邁步向前,伸手就要掀起那道薄薄的紗簾。一旁的蘇培盛見狀,急忙抱住胤禛的大腿,焦急地喊道:“貝勒爺,萬萬不可啊!產房陰穢,您身份尊貴,實在不宜進入啊!”您就別添亂了啊。
此刻正遭受著陣痛折磨的宜修,咬緊牙關,痛的是隻想罵人。
她強忍著疼痛,向站在身旁的方嬤嬤使了個眼色。方嬤嬤面露憂色,先是看了一眼面露痛苦的宜修,接著又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眼神堅定的剪秋,只見剪秋用力地點了點頭,似乎在傳遞某種決心。
得到肯定答覆後,方嬤嬤方才緩緩退出房間,與蘇培盛一同合力勸說胤禛離開。
胤禛無奈之下只好向後退了幾步,就站在那裡,跟住到這邊的太醫站一條線上,不願離去。
他靜靜地站在原地,聽著產房傳出的陣陣壓抑的痛呼聲,心如刀絞般疼痛:“宜兒,別怕,有爺在此陪著你呢。”
“宜兒,你放寬心,安心生產。我已派人去宮裡了,只要宮門一開啟,他們便會立刻前去邀請額娘前來。此外,還有佟嬤嬤那爺也派人去請了,你只需要安心生產就好。”胤禛語氣堅定而溫柔地安慰著宜修。
之前他們聊天時有說陪產一事,可惜她生母早逝,嫡母又不親近,於是一個說理法一個未堅持,才造成她生產無親人在身側只有個少年夫君在外陪伴。
胤禛在產房外來回踱步後,坐下沒多久,又開始站起身來回走著……
蘇培盛見貝勒爺再次坐下,剛鬆了口氣,貝勒爺又站起來了。蘇培盛見狀苦著張臉彎腰過去…小心翼翼地對胤禛說:
“貝勒爺,您彆著急,側福晉這是頭一胎,通常婦人頭一胎都有的等呢,您要不坐下來歇一歇”他一邊說著,一邊給胤禛搬來一把椅子,放在離產房稍稍近一些的地方。
四貝勒終於安靜坐著了……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雖匆忙但極為穩當地走了進來。蘇培盛見狀,急忙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