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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亦徐噎了下。
隨即慍惱不已:這有什麼好的??
哪有兩人親到一半,把她的手固定住不準動,跟防賊一樣防著她似得?
程奕單手將顧亦徐雙手反剪在身後,脅持住她的手腕,力度拿捏分寸,不至於弄疼她,又限制動彈不得。
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
免得亦徐不安分,隨心所欲。
又在他身上撩撥點火。
顧亦徐被氣得不輕,臉埋在枕頭裡不肯出來。
程奕怕她憋氣把自己憋暈過去了,只好鬆開手,心底有些好笑:「不是你說的別弄被子上?」
「……」
「現在反悔了?」
顧亦徐聞言,方才扭頭看過來:「可我想碰你。」
這個「碰」,顯然不只是字面上的純潔意思。
程奕悠悠道:「可我明早不想洗被子,怎麼辦。」
他將問題丟給顧亦徐,惹得對方面紅耳赤,很是好玩。
但顧亦徐這回是真的挺有信心,她覺得自己「有所進益」,應該不至於。
而且程奕哪裡手洗過被子?她出聲糾正:「明明前兩次都是洗衣機洗的……」
顧亦徐重點完全被帶跑偏,程奕被逗樂,低頭悶笑一陣。
眼見即將惱羞成怒的前一刻,又倏然斂色。
傾身覆壓過去,繼續之前未完成的事。
他沒再攔著顧亦徐,但自然還有別的方式,讓對方意亂情迷,無暇也無力分心。
他們之間從來不是單方面付出,程奕也會照顧她的情緒,並且在一步步深入中,更熟悉彼此的身體。
夜燈在身上籠罩一層濛濛的紗,恍若夢境般的不真實感。
似鏡中月、水中花。
她在他面前展開最深藏的一面,從身至心,毫無保留。
眼睛裡有水霧,是情感積累到一定程度,身體最誠實的反應。
黑亮乾淨的雙眸都是潮濕的,濕漉漉的,情動不自知。
他將人迷得七葷八素,顧亦徐出了身汗,她夏天習慣穿真絲睡裙,到了冬日裡,換成棉質衣袖長褲,上衣領口有三顆釦子,開到胸前,她睡前習慣脫下內衣,程奕替她理好衣服,慢條斯理地將釦子扣回去,掩蓋住或深或淺的痕跡。
兩人這麼鬧完,結束時,已經將近十二點。
往常這時顧亦徐該困了,但她還記著程奕,方才腿部蹭過時,感覺到他起了興致。
忍著害羞,她心想反正主動過那麼多次了,也不差這一回。
將碰到時,程奕卻虛虛攔了下,道:「不用。」
「太晚了。」
他解釋。
可是顧亦徐一時間睡不著,反正都已經這麼晚了,那再晚睡一個小時又何妨。
程奕手指梳理過她的長髮,繞著發尾玩,神情動作都有些漫不經心。
直到曖昧情|欲褪去後,顧亦徐才發現,他今晚說話語氣一直是淡淡的。
語調也低,瞧著不是很舒心。
顧亦徐覺察出不太對勁,爬起來,半趴在他身上看他,問怎麼了。
程奕猶豫了下,還是說了馮嵩宇的事,然而只交代了他妹妹的病,其餘的沒多提。
顧亦徐有些唏噓:「好在這是個比較成熟的手術。風險不大,術後恢復的好,就能和正常人一樣視物了。」
不然苗苗才五歲,以後得受多少苦啊。
程奕也是這樣想的。
但他心底積壓的遠不止這件事——馮嵩宇兄妹宛如一面光潔如新的鏡子,將他深埋的醜陋過往照得纖毫畢現,他曾在有心誘哄下險些做出自己無法原諒的罪行,儘管最後適可而止,但那群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