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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啊~你說非常時期,現在什麼時期?我們冥海又沒進入戰事?”
蒼迦:“戰事的訊號若起,這冥海就不是此刻這般輕鬆的警戒了。”
“好好的,哪來的戰事!”
“呵!要翻了這天,”蒼迦的眼神暗了暗:“十殿魔君,亦或是魔焰軍,誰有兵團,就能成事。”
“你還真敢說!”平日裡皇葉都不敢這麼戲言,蒼迦倒是敢說。
“君上近年來都無心朝務,朝堂無君,民心不穩,引起朝野上下猜忌的惻隱之心是人之常情;這也是魔焰軍一直要隱藏在深宮,無事不出的理由之一,君上不怕我們功高蓋主,卻在護著我們。魔焰軍雖無反心,但是懷璧其罪,人言可畏。”
皇葉掐頭去尾的想,嗯,魔焰軍的確有這個實力。
皇葉突然心生一念:“哎!那你不會回頭要反了,拿我當人質吧?”
見他沒有回答,皇葉回頭瞧一眼,哪這人眼神膠著在他身上,那迫人的氣息壓下來,逼得他連連後退,將他困在殿門的木板上,他的身量比皇葉高一些,俯身看著皇葉的時候,小時候那種下意識的閃避又浮上心頭,皇葉倒抽一口冷氣,蒼迦一隻手按在皇葉的後背上,皇葉臀部頂著門板硌的疼,他的口吻卻淡漠得讓人後背發汗:“人質?與其拿你做人質,不如…做、本座的收藏!人質可是不小心,就要掉腦袋的~”
這要不是門都關著,人在外頭守著,皇葉真的懷疑他欲行不軌!
皇葉瞪眼:“你!你真的想反啊?”
蒼迦半晌,好笑地發出哈哈哈的笑聲,鬆開他的手在皇葉大腿上用力打了一下,驚得皇葉一個抖腿,蒼迦卻一副灑脫地走到桌子邊坐下,聲音裡還透著股笑意:“小雀鳥,你的腦瓜裡整日裝著些什麼?反了天,誰來做這個王?本座逍遙又自在,要那位置有什麼用,勞心勞力不討好!”
“哎呀我就知道你沒有這種心,不就是,調侃幾句嘛!”皇葉扯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到桌子邊在他身邊盤腿而坐,蒼迦個子高,即使坐著,也依然高出他半個頭:“這些年來,宮裡不太平,人人自危,這不是、很理所當然會想多一些嘛。”皇葉也坐下來,“不過我知道,魔焰軍就算身死,也絕無背叛!”
“君上說的是,你空了的確應當多學些兵詭之道。”
“為何?”
“拿人當質子,也應當拿個他最在意的,你又不是那女娃子,拿你塞牙縫嗎?”
皇葉一聽就知道他又在罵自己笨拙。
“是了,不應當拿我,要拿住大祭司,是否?”
“對,沒錯!你這隻小雀鳥,不適合在前線做擋箭牌。”蒼迦淡淡掃他一眼:“你在後勤鞍前馬後就是最好的自我認知,我瞧你全身最好的一點就是聽勸,對這個人質的覺悟上,你要清醒點。”
“嘖嘖嘖!你還是少說點話,我後悔撬開你的嘴了!難怪你的兵那麼怕你了,你說不出好聽話啊!”
蒼迦這番話讓皇葉很想立刻給他嘴巴縫上,他有一種被蒼迦罵了個“徹頭徹尾的笨蛋”的錯覺。
皇葉看著爐子上的紅火燒得旺盛,看著蒼迦的手放在火邊烤,卻覺得他一點都不覺得暖,打從剛剛從昭河殿出來,他眼神裡的笑意,話裡的情緒,都是冷的是平靜的。
他在壓抑著一股氣,隱忍不發的情緒。
兩個人沉默地看著爐子上的水慢慢燒開,那水滾的咕嚕咕嚕聲,是這殿內唯一的聲了。
好像在鬥誰能夠沉默得更久。
蒼迦提了壺,放入茶葉,倒了第一遍茶水,再泡了茶,茶色漸濃,一人倒了一杯。
一盞茶功夫過去了,也無人先開口。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半晌,蒼迦終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