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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爺,那鴛鴦喜帕可是有證據的,您日後會疼傾傾的吧?」
「公爺,傾傾這個桃花妝好不好看?特意為你畫的,怎麼還沉著臉,心裡在偷著樂吧?」
「公爺,傾傾表現得這麼好,你應該不會再去攻打齊國了吧!哼,你如果敢拿著武器踏入我孃家,我就和你和離自盡,下輩子再不嫁你了。」
……
或真心,或假意,他都被迷惑了。
裴文簫忍不住抬手,想要觸碰她的笑臉,她上輩子跟著他受委屈了,卻突感小腿一吃痛,悶哼了聲,抬眸看她,眼中滿是不解她為何要踢他,卻聽姜如傾惡狠狠地吐出了三個字:「登徒子!」
隨後,就見那抹白快步走進了明心殿。
他斂了斂眸,難道這種方式她不喜歡?可他一來到齊國就找了某情場高手做功課去了呀。
就是那個上輩子讓他大膽追姑娘,他卻當耳邊風的馮涔,向來自詡就沒有他追不上的女子。
他曾在齊國邊邑的山城救過馮涔一命,兩人相談投機,倒成了莫逆之交。
這人很是懂得知恩圖報,一聽到裴文簫有喜歡的人,揚言定傳授畢生所學,手把手帶他將姑娘追到手,昨晚連夜學的新招式,差不多都用上了,什麼含情脈脈的凝視,生動華麗的辭藻,故作矯情的淺笑,他覺得自己今日的表現已經發揮地淋漓盡致。
但姜如傾怎麼就罵上他是登徒子了呢?
他在原地愣了愣,候在明心殿外等待通報,略微思索剛才的言行舉止,反過味來,也對,他是重生的,可她不是啊,姜如傾這是第一次見他,那些馮涔教他的行為切實孟浪了些。
他搖頭輕笑了聲,笑意中透著不言而喻的寵溺,甚至覺得姜如傾的這一腳踢得極好,他的傾傾,果然是坐懷不亂,富貴不淫。
齊國使者偷偷用餘光斜睨了眼裴文簫,這人還是那個不苟言笑的鎮國公麼?怎麼被五公主踢了還這麼開心?莫不是連腦袋都被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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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國鎮國公求見。」
明心殿外傳來通傳,殿內的姜如傾正在布糕食的柔指頓了頓。
她看向齊王,眸心含笑:「父皇,這糖蒸酥酪是現做的,您快嘗嘗。」
齊王訝異,他都多少年沒往鳳渺宮去了,她竟還記得他的喜好,笑道:「好啊,你今日不來,朕過幾日也會去找你說說話,果真父女連心。」
姜如傾還是露出那副天真的嬌憨,但心裡微微被刺痛,過幾日?他找她還能有何事,必是關乎和親。
尋常細末找內侍通報就可以了,但一個皇帝能屈尊見一見自己多年未曾關心的女兒,那定是關乎國家大事。原來在這麼早,他就已想好讓她嫁到魏國了啊。
她到了這一刻才反過味來,一直以來的所幻想的大義終究是自己織成的夢罷了。
她記得父皇上一世最後找她就是為了勸說她遠嫁,他當時說她是這些皇家兒女中最識大體的公主,也最像他,骨子裡流著愛國的錚錚鐵骨。
她從未聽父皇如此誇讚她,如同被骨頭引誘的小狗,兩眼瞎瞎,巴巴地就被吊著往前走。
當時她未見過這大千世界,不知道人心險惡,切膚之痛向來都是最親密的人所為的,比如裴文簫。
現在想想,她的父皇會不會也是如此?
經過前世鎮國公府歷練,在各種大小聚會上的摸爬滾打,她現在自然知道語言的藝術。
如今反過味來,父皇所謂的最識大體,不過就是說她好欺負罷了,懂得退讓的冤大頭。
沒有母妃庇護,她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更何況,她那時真真以為自己是在為國而戰的,欣然接受了重任。
終究是她傻罷。
心中苦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