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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淵神情複雜地盯著張耀祖,眉頭緊鎖,目中晦澀,幾次欲言又止,似是有難言之隱般,猶豫不決。
那邊衛凌峰看不下去了,一把推開他:“你小子行不行啊?不行你走開,我來問!”
說著轉頭樂呵呵地看回張耀祖,手中擒著一枚他先前使用過的鐵釘暗器:“這位兄弟,你這旋指神功是師從何處呀?”
張耀祖不說話,腦中思緒翻飛。
看到那些打著旋的小石子時,他已心生懷疑,只是,似乎又有些不同。這人的功夫,明顯比他玉竹宮的更加高深,所以才沒敢貿然發問,沒想到,他也知道旋指神功,果然是出自一脈!
正糾結著如何回話,那邊衛子淵卻介面問道:“可是跟玉竹宮有所淵源?”
張耀祖一個激靈,詫異地看過去,如此名不見經傳又早已解散十數載的鄉野小門派,他一個京城貴公子,怎的也知道?
光是從他的表情變幻,衛子淵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神情卻愈發凝重起來。
似是下定決心般,他規規矩矩地站到張耀祖的正前方,恭敬有禮地拱手道:“子淵無心與前輩為敵,今夜情形,實屬無奈,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前輩勿怪!”
別說張耀祖懵了,衛凌峰與凌惜月也是面面相覷。
這小子啥意思?明明只是一個同輩的年輕人,還是個並不出名的小角色,犯得著如此恭敬麼?
只聽衛子淵繼續問道,嗓音低沉,略帶沙啞,明顯壓著情緒:“晚輩很想知道,沐凡她……究竟是姓墨,還是姓林?”
晴天霹靂!
不止是衛凌峰與凌惜月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那邊張耀祖也是滿臉的震驚,緩了好一會兒才穩住心跳,咬著牙道:“她、姓、丁!”
衛子淵嘴角泛起一絲苦笑:“若前輩真的只是丁震,子淵也不必這般為難了……”
“什麼意思?”衛凌峰愣了幾愣,總算反應過來,立馬上手逮著張耀祖的頸下耳後一陣摸,然後滿臉疑惑地看回衛子淵:“他沒戴人皮面具啊?”
“無需依賴面具,僅憑區域性修飾便能改頭換面的易容術,”衛子淵語氣艱澀,一字一句:“只有墨家……”
凌惜月也不淡定了,無比震驚地衝上來問,嗓音都發著顫:“你是墨家後人?”
張耀祖的臉沉了下來,眼中迸射出與年齡不符的犀利與滄桑,聲線也變得更加醇厚有力:“你怎知我是易容?”
衛子淵也不隱瞞:“晚輩的屬下來報,三日前張耀祖休沐回俠義堂後,當晚便從後門出去,回了京郊老家,迄今仍在家中侍奉生病的雙親,並未歸城。可前日裡,卻又有一個‘張耀祖’返回皇城當差。晚輩早已查明,張耀祖是張家獨子,上面只有兩個姐姐,更不存在容易混淆外貌的雙生兄弟。同時,前日寅時,俠義堂堂主丁震,自偏門出來後,迄今未歸。並且……”
他頓了頓,迎向“張耀祖”愈發陰鷙的目光,緩聲道:“負責跟蹤堂主的府兵來報,丁震當日並未出城,而是進了俠義堂買在城南的一處無人院落。卯時從院中出來前往皇城當差的,卻又成了張耀祖……”
張耀祖,哦不對,應該說是丁震,此時的臉色已相當難看,恨恨地說:“你居然……監視我俠義堂?”
衛子淵苦笑:“我原本,只是想查清楚俠義堂忽然與衛府交惡的原因,查清楚,您為何不允沐凡嫁入衛府……”
“你是沐凡他爹,丁震?”衛凌峰此時也聽明白了,驚訝地問:“你早年是在墨家學藝?怎的又會玉竹宮的功法?”
不等丁震說話,衛子淵再次介面:“恐怕,前輩與墨家的淵源,遠不止學藝這般簡單吧?而墨家,卻又實實在在的,跟玉竹宮有關聯……”
丁震的眼神愈發狠厲:“你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