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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怎麼當真?當真離婚與他結婚?他的家境怎麼可能允許他娶一個帶著孩子的離婚女人?就算他們最終在一起了,就能保證他永遠愛她?永遠不會是第二個程少南?
如果他們結婚了,林一峰不可能不要孩子,他那麼喜歡小孩,他們生一個小孩?那蘇蘇怎麼辦?突然間多了個同母異父的弟弟或妹妹,社會關係突然複雜如言情小說。
不,不,不,她不會置蘇蘇於此等尷尬境地。
蘇謹慧不會忘記以前看過的一個笑話:一個重組的家庭,老公帶著和前妻的孩子,老婆帶著和前夫的孩子,兩人又生了一個孩子,有一天,小孩們吵架,老公對老婆說“你的孩子和我的孩子在打我們的孩子”,很好笑對不對?但是也很可悲。生活得象一堆亂麻,要處理的關係千頭萬緒,她沒有那個勇氣,也沒有那個能力。
蘇謹慧苦笑,人在一個地方摔倒並不算蠢,老在一個地方摔倒那就叫蠢了。
她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她只想享受現在,男女之間,三兩年內的快樂還是有的,再往下就很難說了,總之,男女關係就象一條拋物線,到了最高峰之後將永遠是下坡。
所以蘇謹慧只是半真半假地和林一峰談著戀愛。
愛得太多太痛苦,不愛嘛又沒意思,最好是隻愛一點,輕輕鬆鬆,那一點愛只要足夠保證在一起快樂、不在一起也可以很快丟開手就行了,這樣的愛情最有益於現代的工作和生活,可不是嗎?
什麼樣的經濟基礎就會有什麼樣的上層建築,什麼樣的時代也應該有什麼樣的愛情來配套。
這樣半真半假的愛情,也不是不快樂的,至少蘇謹慧就十分享受。
林一峰對她,卻是用足了心思。
有一次,蘇謹慧偶爾提到她幾次去巴黎公務,都因為時間的關係,老是沒能去成聖米歇爾山,十分遺憾。
林一峰於是特別安排了一個行程,在蘇謹慧有假期的五月間,帶著她去了法國。
蘇謹慧去過那麼多次的歐洲,每次都是帶著各類貿易參展團匆忙而去、再匆忙而回。她作為組織者,從計劃開始,包括行程安排,機票酒店,布展事務、聯絡、翻譯,幾乎是眉毛鬍子一把抓的服務,別人羨慕她老是出國,她卻只覺得一貫的累。
呵,不過這次,她可以放鬆了,因為一切有林一峰安排,她只須跟著他,他帶她到哪裡,她就到哪裡,完全由他做主。這一次,她重溫了少女時代的快樂,全身心的放鬆與全身心的投入。
林一峰帶著她從巴黎的蒙帕那斯車站乘火車到雷恩,又從雷恩換乘大巴去聖米歇爾山。
五月初的法國北部還帶著微微的寒意,那一天,天色不是特別好,將晴未晴,車近聖米歇爾山時,是一條長長的堤壩,長堤的盡頭天水迷霧,迷霧間一座小山赫然拔地而起,山頂上熟悉的哥特式教堂尖頂高聳入雲,山腳下的四周是一片平緩的流沙。
蘇謹慧無數次地看過聖米歇爾山的圖片,可是圖片永遠不能象身臨其境那樣給人予震憾之感,她站在長堤中間遙望這座聖山,恍然若夢,林一峰牽著她的手,她在看山,而他在看她。蘇謹慧回過頭看著林一峰,兩人脈脈對視間自然而然地擁吻,這一刻,她希望天長地久,只是這一刻的天長地久。
林一峰拉著她沿聖米歇爾山的青石板路拾階而上,兩旁都是小商店和小餐館,再往上走,遊人漸少,十分安靜,無數的廳堂和走廊好似迷宮般永無盡頭,他們倆在當中兜兜轉轉,並不知道要去向哪裡,林一峰始終拉著她的手,不時轉頭對她微笑。
蘇謹慧疑惑道:“怎麼有點象古墓派的聖地?”
林一峰嘆息:“那多好,我們不如就在這兒永遠不走了吧?”
蘇謹慧輕笑:“我才不要,我尚年輕貌美,不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