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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愷茵一反常態,聽了他的抗議非但沒有惱火,而是笑了,「當初簽約的時候,你認真閱讀合同條款了嗎?橙子,別犯幼稚的毛病。如果你不履行合同,那就按違約算,付罰金好了。」
「接下來你想說什麼?」言至澄絲毫不怵,「打官司?法庭見?老套的唬人方法,在我這兒自動失靈!」
「遇事先別動氣,公司做出的決定,都是為你的形象考慮,也為了今後能更好的發展。」
「那好,既然dy姐談到了形象這個詞,我舉幾個例子——q市電視臺的六一晚會,我們唱了《青春無敵》和《糖》,收穫了一大批兒童粉絲;w市錄製知識競賽擔任評委,更多的小學生認識了我們;還有前不久,b市青少年真人秀,中學生群體、我們的同齡人也開始關注樂隊的動向。再加上之前累積的人氣,我們粉絲的組成結構跨越了年齡和性別的界限,你不認為這是件好事嗎?」
「粉絲的多元化,會帶來一系列的問題,那是後話,現在我不是要想你徵求意見……」
「不管我同不同意,直接通知我怎麼做,是吧?未成年人從事演藝活動,必須在監護人知情的情況下進行,我們三個人,只有我情況特殊。所以你們想先拿我做塊試驗田,輕鬆隨意,不需要負上法-律責任?」
「你先看看照片再發脾氣。」
言至澄接過胡愷茵推過來的檔案袋,從裡面倒出厚厚一沓照片,極不耐煩地拿在手裡看。「拍的什麼東西?夜景的i引數都設定不對,噪點多得數不清,全是糊的……」沒等看過五張照片,他忽然噤了聲。
「唔?現在你明白髮牢騷無濟於事了?」胡愷茵反問道,「橙子,你猜得到這些照片的價值嗎?假如它們發表在各大報刊的娛樂版,那種轟動效應,足以毀了你前面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
「清者……自清……」言至澄明顯底氣不足。
「人們相信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們的粉絲裡有不少考-據-派,他們會把照片當成證據,迅速地開始扒你的料詆-毀你。」胡愷茵說,「到時候,即使公司開一個媒體見面會通報情況,他們也會認為是你不注重自身形象過後又跑出來洗白。」
言至澄的目光轉向牆上的裝飾畫,「下館子吃飯而已,很普通的小事,誰那麼無聊誇大其詞去編故事?」
「在黑子和毒唯眼裡,芝麻綠豆丁點的事,都是天大的料。」胡愷茵不無擔憂地說,「不提前未雨綢繆,出了事就要付出幾倍甚至十幾倍的努力挽回局面。」
「見怪不怪。不到一年的時間,罵人的話把耳朵磨起老繭了。」
「你無所謂是你心寬,難道你想拖鄭弈和陳珈一起被黑?也讓他倆的家庭地址和親人情況曝光?」
言至澄沉默不語。短短几個月的間隔,他專門請老鄰居幫忙給祖父換了三次養老院,但還是抵擋不住私生飯無休無止的騷-擾。更有甚者,喬裝打扮成青年志願者去探望祖父,企圖從老人家口中套取他年幼時候的一些趣聞軼事。那些粉絲做出的舉動匪夷所思,完全陷入瘋魔的狀態不可自拔。
「想通了?」胡愷茵試探地問道,「半天不說話,不像你的風格。難不成是深思熟慮了繼續反駁我?」
「我願意接受公司的決定,只提一個要求——這麼做確實有成效。」言至澄說,「被黑、掉粉不可怕,每次校門口被私-生飯圍得水洩不通也不可怕,我想讓他們別再去打擾我爺爺的清靜。」
胡愷茵聞言,快速找出了電話簿,「這個事我一直掛在心上,就是太忙,總沒時間處理。q市森林公園南邊有一家不錯的養老院,我父親的老戰友就在那裡住,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等有了床位公司派人去接老人家過來。」
「謝謝dy姐考慮周到。」言至澄道過謝,卻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