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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青的眼珠子往江若茵身上瞟了一眼,臉上帶著絲毫不掩飾的壞笑。謝迎書瞬間瞭然,拍了一把謝寧心,跟江若青面上講別的,實則看笑話去了。
被賣的江小五悄悄的用一隻手堵上了自己的耳朵。
別問,問就是腦瓜子疼。
「我這怎麼就叫侮辱了?」江若茵萬分無奈,她還真不知道怎麼給江若蘭解釋,總不能在這大庭廣眾的,跟她這個蠢姐姐說二皇子那邊是豺狼坑,你跳就是你傻。
她這個姐姐自打議親以來就覺得江家所有人都要害她,生怕她嫁得好了壓的妹妹們出不了頭。
江若蘭是個庶女,她母親卻連個庶女都不是,不過是老太太身邊的管事丫鬟,塞過來做的通房。慕姨娘眼界短淺,只知道高嫁爭富貴,卻不知道相府結親,要從多少個方向考量。
江若茵同周珩的婚事能成,大部分還是取決於兩人的年少情誼,別人就是酸到醋滴到眼睛裡,那也不能不說那一段佳話。可從未聯絡過的,就要高攀,還要攀到二皇子哪兒去,那是結黨營私,是參與廢立。如今太子正得勢,為人又端正,這個二皇子多有些不檢點的風流史,人家要是沒看上,要相爺去求不知道有多丟臉。
可江若蘭不懂這個,江若茵也沒法給她講。
講不通的事情,說再多也無用。
「我只不過是說你蠢,你是個大家閨秀啊,饒是閨閣姐妹都不好承認的事情,你竟然去跟別家的姑娘們說。姑娘們面子上是沒說什麼,你怎知他們不會笑話你?我與周珩那是青梅竹馬的情誼都不知招了多少紅眼,你也是膽大。」
江若蘭本以為她這個妹妹又要像那一天一樣羞辱自己,結果竟然是跟她說這些,腹中準備好的嚶嚶之語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妹妹這是何意?我追求愛情,有什麼不對?」
「二姐姐當這是愛情,可聽說那不過是二殿下對你的一句誇讚罷了,你知道他誇過多少人麼?咱家又不是什麼小門小戶,雖說女不低嫁,倒也不至於這麼攀附權貴。二殿下那樣地位的人說的話,姐姐最好還是當個耳旁風聽了算了。皇宮這種地方進去的人想出來,外面的人想進去,自古的道理姐姐難道不懂麼?」
放在以前,她定然是不願意跟江若蘭扯這麼多的。
可她怕。
她怕事有變數,怕江若蘭真的嫁給了二皇子,以她這位二姐姐的腦殼子,跟二皇子那個蠢的,兩個人加一起被齊王當槍使,到那時候才是神仙難救的地步。
就是江若蘭現在嫌她煩也好,總要掰開了揉碎了,才能往她這個傻姐姐的腦子裡面灌。
江若茵不喜歡江若蘭,卻也沒有恨她到要去死的地步。不過是頭腦不清醒罷了,不清醒,那就給她打清醒。
她絕對不會再讓相府再一次身處漩渦之中了。
江若蘭被她唬住了,可她們兩個畢竟不怎麼對付,「你這麼說,那怎麼宮宴那天,去了那麼多家的女兒?」
「我的傻姐姐,宮宴是誰辦的?這還用我多說麼?」江若茵想了想,還是把後半句話說出來,但願能成個真,「太子是未來的儲君,可二殿下是什麼?皇后姨母與二殿下的生母向來不和,你要嫁二殿下,那讓皇后姨母怎麼看你,日後太子登基,二殿下還能有什麼好結果。這些東西難道二姐姐還要我告訴你麼,我告訴你你又不聽,姐姐又偏要問,問來問去最後落下埋怨的,不還是我。」
她這次與江若蘭說話,並不像是上次那般的牙尖嘴利,姐妹吵架。而是有些意味深長的,因為太過真實,叫江若蘭徹底被她這些話唬住了。
江若茵跟她嗆,跟她吵,哪怕是輪著椅子跟她打架她都能想像到。江若茵不想讓她嫁二皇子,有的是撒潑打滾的方式能讓她不成,可她偏偏用了這麼一種方式,讓江若蘭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