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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聲沉悶的鼓號交鳴下,點將臺上一身黑色鐵甲,身為值守官的穆順正對著臺下入營的最後一批新兵高喊著軍規。
大漢光和五年冬,公元182年冬11月,已經在床上躺了快兩個月的劉武終於能夠起來了,能在這麼快的時間內痊癒,除了不停的滋補調養之外,《長平心法》的作用就不言自明瞭。
按說劉武的這一營兵馬要補齊並不困難,畢竟在邊地上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因為每年都有大批大批的失地流民和戍邊大軍湧向邊地,這種刀口舔血的生活雖然有極大的風險,可是總比在冰天雪地裡餓死要強吧!
再加上劉武徵召士卒的方法和所有人都不同,別的軍營部曲招人都是找那些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光棍,而劉武偏偏卻徵召那些拖家帶口的平民,不僅如此入營就可得地兩畝,土地雖然不多,就算耕種也不可能溫飽,可是劉武明顯小視了國人對土地的重視和依賴。
更讓人趨之若鶩的是劉武對待陣亡家眷的方法,二十多名陣亡者的家眷子女入住城東莊園,這裡面渾水摸魚的倒是沒有,可是一直找不到媳婦的光棍漢卻在一夜之間都神奇的成親有了家室。
驍騎營左曲的徵兵工作因該說在十月初就完成了,共計入營六百多人,而點將臺下的這一百人卻是剛剛招募的,因為劉武不可能一直將騎軍右屯的位置空在那裡。
這話還要從劉武預備出一個位置等杜林和張淮來摻沙子說起,可是眼看都過了倆月了,不僅杜林沒有再提這事就是張淮劉武也沒見到過他的影子。
當昨日鄧虎找自己稟報此事之後,劉武就徹底甩開了這倆人,命令穆順今日徵召新卒百人,原本劉武以為這徵召新卒沒有幾天的時間是招不滿的,畢竟那些曾經被匈奴人俘虜過的漢民都已經被分散到雲中各地了,可是等劉武一大早興沖沖的來看大漢是怎樣徵兵的時候才發現,人都招募完畢了!這不劉武剛剛下車就看到了剛才的一幕。
“呵呵~!”
看了看眼前整整齊齊矗立在校場的上百人,劉武雖然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就輕聲笑了起來。
轉過頭來劉武對著身後的兩人說道:“雲長,少卿,看來咱們都小看穆百將了!”
手握長刀的關羽伸手捋了捋已經蓄起的短鬚微微點頭,而站在關羽身邊的曹安卻嘿嘿一笑說道:“此非穆百將之功,而應全賴慶安的威名吧!”
“此話怎講~?”
劉武明顯有些不明白曹安的意思,而曹安卻是伸手指了指新卒中的一人說道:“慶安請看!”
順著曹安手指的方向劉武定睛看去,只見一名身著黑色夾襖計程車卒正筆直的站在寒風之中一動也不動。
“嗯~!”
劉武看著這名徵召的新卒就明白了,這那裡是什麼新卒啊!這些人明顯是被穆順等人忽悠過來的郡兵嘛!
話說這事穆順等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曾經和劉武有過數面之緣的陳淮安就曾經找過劉武訴苦,已經升為武泉縣尉的陳淮安在十月初的時候拜訪過劉武一次,人家見面就告訴劉武。
“劉軍侯您接手的驍騎左曲是個空架子這兄弟我理解,要人您說話,雖然兄弟已經不是西陵堡軍侯了,可是隻要打聲招呼要多少給您補多少,可是您別一聲不響的挖我親衛隊的牆角啊!我帶入武泉的人本來就不多才五十人,您手下的李百將倒好,一夜之間給我挖去了三十多人,要是您再不說句話我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等劉武詢問喜慶是怎麼把陳淮安的親衛隊給弄來的時候,喜慶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和術長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我就告訴他我這邊主公新分了千畝地自己管不過來,所以想勞煩他代管幾百畝,另外我這屯人裡還缺一名都伯,更缺精銳,我這兄弟二話不說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