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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新橋站在門口,悲痛萬分,他與從禮堂裡出來的人一一握手。扎西和阿覺、瓊達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們來到陳新橋面前,扎西緊緊地抓住他的手,兩個人頭頂著頭,都已淚流滿面。
康薩和梅朵也趕到了禮堂門口,梅朵看到條幅,眼淚流了下來。瓊達一見梅朵,迎了上去。梅朵傷心地說:「葉大夫她怎麼……就沒了呢……前一天我們還去醫院找她瞧病來著。」
瓊達也假惺惺痛哭流涕地說:「是啊,她說一個星期就回來,我還等著她給我做檢查呢,她怎麼就……犧牲了呢……」
「這些叛亂分子太可恨了。」梅朵說完,和瓊達抱在一起哭起來。阿覺望著她們,心裡不是滋味。
扎西心情沉重地回到府上,他站在佛龕前上香,祈禱。最後,轉過身來,一臉不明白地問:「解放軍有護衛隊,怎麼會遇襲呢?」
白瑪悲憤地說:「我在籌委會聽同事們議論,叛亂分子人很多,他們事先得到了情報,在半路上伏擊了衛生隊。」
強巴聞聽,抬眼看瓊達,眼神中滿是懷疑。瓊達發現了他,厭惡地說:「強巴,你不在郊外待著,怎麼又跟著回來了。」
阿覺看著他,吼道:「出去,到外面去!」強巴只好退了出去。
他來到院子裡琢磨著,強巴想明白了,沖剛珠比畫。剛珠問道:「你又瞎比畫,到底要說什麼啊?」強巴拿起小木棍,在地上寫了三個字:我請假。
剛珠看後,不耐煩地說:「去吧,去吧。」強巴撒腿就跑。
他跑到了康薩府,蹲在門口等梅朵。一會兒,見梅朵從裡面出來了,強巴騰地站起來迎了上去。梅朵沒防備,嚇了一跳,她說道:「強巴,你怎麼來了?今天不上課,你不用來接我。」
強巴沖她搖頭,嘴裡亂叫。
「你回去吧,我還有事兒。」梅朵說著,轉身要走。
強巴著急,一把拉住梅朵的衣服。梅朵感覺他今天有點兒異常,於是說:「你有什麼話,寫給我看。」強巴拽過梅朵的手,在她手上寫了起來。梅朵感覺不對,趕緊拿出紙筆,對他說:「寫在這裡。」
強巴寫著:葉大夫犧牲,瓊達去看病。梅朵看罷,彷彿明白了什麼,她嚇得一激靈。
阿覺和瓊達從外面回來,兩個人進了德勒府的院子還唱著藏戲小調兒,邁著戲步,兩個人高高興興地進了主樓。
客廳裡坐著扎西、白瑪、梅朵,剛珠和強巴弓腰站在邊上。梅朵一見他們進來,弦外有音地說:「瓊達,稱心如意啦,看你高興的。」
瓊達環視大家,不解地問:「今天是要商量什麼事情吧?爸啦,是他們倆?」她指了指白瑪和梅朵。梅朵直截了當地問道:「葉大夫遇襲被害,跟你有關係吧?」
瓊達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轉而一臉無辜地說:「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那天,我們倆去醫院,葉大夫說要去日喀則給戰士們體檢。」
強巴在一旁,啊啊幾聲,直點頭。
瓊達掃了他一眼,冷靜地說:「對啊,你不也知道嗎。」
「但是,我沒有跟任何人講。」
「我跟誰說啊?我整天跟阿覺在一起……」瓊達見扎西也冷峻地看著她,於是說:「哎喲,爸啦,我是知道葉大夫要去日喀則……她遇害了,怎麼能與我有關啊……」
「你經常偷偷地回仁欽府,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吧?阿覺,你知道嗎?」扎西問道。
「瓊達,你不是不願意回仁欽府嗎?」阿覺奇怪地問。
「仁欽府是我的孃家,我回孃家還有錯嗎?」
扎西見她抵賴,拿起桌子上的化驗單扔了過去說:「你看看這是什麼。」
阿覺撿起來,看了看問:「這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