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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了吧?”韓旭呵呵笑道,抬起頭,轉向門口,這一看頓時傻了眼:“怎麼是你?”
來人轉身,輕輕帶上房門。
嘴角含笑,眼泛桃花,雙頰緋紅,蓮步輕移,一晃三搖,正乃此間主人寧寡婦。此時的寧寡婦似乎剛剛沐浴不久,頭上未挽髮髻,散落及腰,身上也換了一身更加輕薄的綠紗衣,裡面的抹胸清晰可見。
“韓大人,奴家見這屋子燈還亮著,特地吩咐廚房熬了碗參湯。”寧寡婦低聲媚語,行至桌前,將手上的托盤輕輕放到書桌上,翹起蔥蔥蘭花指,揭開白瓷蓋。
韓旭臉頰發燙,這才發現寧寡婦是端著參湯進來的,自打她進門,韓旭就一直處於神遊天外的狀態。
一陣幽香撲鼻,不知是碗內的參湯,亦或寧寡婦的體香。
“咳咳。”韓旭強自鎮定,身體後仰靠向椅背,儘量離隔著書桌的寧寡婦再遠點,緩緩道:“有勞夫人了,但本官夜間從無夜宵的習慣!”
韓旭這後仰的動作在他自己看來是自然隨意,天衣無縫。然而在“閱人”無數的寧寡婦看來,卻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就憑這一點,寧寡婦已斷定這位長的和劉旭一模一樣的韓大人,十足的是個雛。一想到此,心中不由泛起一絲竊喜,吃吃笑道:“大人,這南方溼氣重,比不得北方。一碗參湯,滋陽補氣,乃奴家的一點心意。”
“哦,是嘛?”韓旭呵呵笑道:“不過,本官身體一向健壯,無需進補,更不需壯陽。再說了,這夜晚吃東西,容易發福。依本官看,夫人最好也改掉夜宵的習慣。”
聽得壯陽一詞,寧寡婦面色突的一下變得緋紅,無名中一股酥麻從頭流到腳,雙腳幾乎站立不穩,不經意的靠在了書桌上,嬌嗔道:“難道大人認為奴家胖嗎?”說罷,還故意挺了挺胸口。
這不挺還好,一挺之下,胸前那一陣顫顫的晃動,真是晃瞎了韓大官人的雙眼。
“不胖,不胖,胖點也好。”說完這話,韓旭突然一個激靈回來神來,連忙連連咳嗽,掩飾內心的尷尬。心中大罵不已,孃的,亂了亂了,這寧寡婦怎麼說都是自己這幅身體的後孃,太沒節操了!
“咯咯咯咯。”寧寡婦輕掩小嘴,笑得花枝亂顫,眉宇之間一片春意。好一會後,撫了撫胸口,氣喘吁吁的嬌聲道:“大人難道不請奴家坐坐嗎?”
韓旭目光在屋子裡轉了一圈,這屋裡除了書桌後自己坐的這張椅子外,似乎再也沒有其他可坐之處,難道要坐到床上去?眼瞅著面前的寧寡婦若有所意的望著自己,韓旭不由呵呵一笑道:“夫人有話就說吧,這屋裡也無其他可坐之處!”
此話一出,寧寡婦微微一愣,她沒想到這年輕的韓大人有如此定力,一向對自己的魅力信心十足的她,反而不知所措起來,第一次懷疑自己難道真的人老珠黃了?暗吸口氣,左手拂著桌面,圍著書桌蓮步輕移。
白皙指尖,彈琴般的拂過筆架上那一根根掛著的羊毛筆,沿著硯臺的邊沿拂過,沿著書桌的邊沿移動,最後停留在了那本《周易》上面。嬌嗔道:“難道在大人眼裡,奴家還比不過一本破書嗎?”
破書是破書,破鞋是破鞋;破書可讀,破鞋亦可穿。呸呸,什麼狗屁玩意。韓旭連連甩頭,拋開心中猥瑣的心思,換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正色道:“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出門莫恨無人隨,書中車馬多如簇;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男兒若遂平生志,六經勤向窗前讀。”
說罷,韓旭不緊搖頭苦笑,估計自己他孃的是第一個深更半夜對著一位俏寡婦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的傢伙了。
寧寡婦怔了怔,出身勾欄的她,雖說不是那種才情風流的女子,但對於詩詞也有一定的欣賞能力,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