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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對,小孩子就是要胖嘟嘟的才可愛。”潘魚過來接了個話尾,捏了捏小程曦的臉頰,順手就把胖閨女抱到懷裡。
“怎麼樣?過來陪著乾媽,乾媽這裡天天有好吃的飯菜和點心?”潘魚抱著小程曦就深吸了口,小孩子奶香奶香的,真治癒。
陸程曦點著手指,吞著口水,眼神咕嚕嚕直轉。
陸靜雅看她那樣,真覺得這閨女不能要了。“臭丫頭送給你了。”
“小程曦,你媽媽不要你了,以後你要跟著乾媽吧。”潘魚抱著胖乎乎的小身子又緊了緊,還輕輕的顛了顛,這丫頭的體重真不輕啊。
陸程曦不屑的撇嘴,這話她三歲的時候就不相信了,還想忽悠5歲的她,哼,大人就是這樣口是心非,她媽愛她愛的不要不要的。
潘魚跟小丫頭玩鬧了一會,就看著陸靜雅有些欲言欲止,想說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多次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氣,堅定了眼神,“陸妹妹,有沒有興趣聽聽姐的故事?”
“?”陸靜雅有些奇怪,怎麼說起這個了。
潘魚看到了陸靜雅疑惑的眼神,笑了笑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你剛才看到了文軒吧,是不是覺得奇怪?”
嗯嗯,陸靜雅母女倆一齊點頭。
潘魚看著母女兩人不約而同的動作,只覺得可愛,不過想到自己兒子,情緒又有些低沉了。“文軒他有病……”
陸程曦看向她的母親,她們就是開玩笑的,沒想到那漂亮的小哥哥真的有病,不過沒看出來啊,雖然沒有之前沒有仔細觀察,但是他那表現也不像是有病的人啊。
看著兩人如出一轍的表情,“是不是覺得小哥哥不像有病的人啊?” 潘魚問懷裡的小傢伙。
小程曦嗯嗯嗯的點頭,小哥哥會做好吃的點心,是個很好的人啊。
“文軒很喜歡你們。”潘魚思緒有些飄遠,“文軒小時候就是這樣乖巧可愛,可是我卻把他逼的精神崩潰,都是我的錯,要是我早點看開,他也不會這樣了。”潘魚說著說著就有點控制不住了,痛哭了起來。
“對不起,我有些失控了。”潘魚擦掉淚水,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自從有了文軒,他就肆無忌憚了,完全沒有婚前的溫文爾雅,而我還總以為他是工作壓力太大,體諒他,希望他能變成以前的模樣。懷孕加上他爸的事情,讓我心力交瘁。後來我的身體也出了問題,差點就保不住自己的孩子。當我從醫院醒來的時候,他好像有所醒悟,跪著求我原諒,衣不解帶的照顧我,我的心慢慢的又活了,就這樣我們又度過了一段幸福的時光。一直到文軒出生,因為在孕期沒有養好,他是早產的,出生的時候就跟小貓一樣大,身體也不好,一出生就大病小病不斷,那個時候我的全部精力都在照顧孩子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染上了酒癮……”潘魚停頓了下,好像不想回憶那段痛苦的記憶。
“他染上了酒癮,每天就是喝酒,家裡的錢都被他偷出去買酒,我只能儘量把家裡的錢藏起來不讓他找到,可是……可是他找不到錢後,就開始打我,把我打的皮青臉腫的,酒醒後,他就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諒,保證再也不喝酒了。那時候文軒還那麼小,我不想孩子沒有爸爸,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原諒了他。”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都說家暴只有0次和無數次,這句話真的沒毛病。之後他確實好了一段時間,可是不久後他又固態萌發,我們就這樣無休止的在吵架打架原諒中過了好多年。每次我們吵架打架的時候,小文軒就一個人躲在角落裡,無聲的哭泣,不敢離開,不敢哭出聲音。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小文軒的就已經……已經不說話了。嗚嗚嗚,都怪我,要不是我優柔寡斷,一次次的原諒那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