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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幾分生氣。”尉母似是隨口一提。
鳶也收起玉佩,聞言自然而然地回應:“為何?”
“他的責任感太重了。”尉母說道,“他小時候養過一條狗,有一次傭人帶它出去遛,不慎鬆了繩子讓 在他看來,身為犬隻的主人,自己便有終身守護它的責任,無論生老病死,皆須擔當。然而,鳶也隱約察覺,尉母的話語之中似乎蘊含著深意。
她疑惑地問道:“那條狗最後找到了嗎?”
“未曾,監控顯示它最後出現於車水馬龍的街頭,車輛穿梭,它的結局如何,無人知曉。”
鳶也沒有再追問。
尉母暗暗打量她,不知她是否領悟其中含義?
儘管尉公館與老家相隔兩地,但鳶也離家多日,訊息依然傳到了尉母耳中。她不便直言勸其歸家,只能藉故事傳達,尉遲對白清卿母子更多的是責任,不必太過憂慮,反正那個女子終究會離去。
一同下樓,客廳里人頭攢動,尉母詫異:“發生何事?”
鳶也走近,見尉遲臉上佈滿紅疹,先是怔住,再看,頸部和手掌亦是如此,她迅速挽起他的衣袖,果然手臂上全是紅疹。
“這是過敏反應!”尉母立刻認出,轉身高呼,“祥嫂,祥嫂!你在菜裡放了花生嗎?”
“沒有啊。”祥嫂先否認,隨即想起,“哎呀!是花生油!”
尉母又急又怒:“阿遲對花生過敏,一絲一毫都不能碰,我不是叮囑過多次?怎會如此粗心!”
尉父皺眉:“別說了,趕緊送醫院!”
去醫院途中,尉遲感到呼吸困難,喉嚨不適,紅疹奇癢難耐,欲抓撓,鳶也阻止:“抓破了會留下疤痕。”
尉遲皺眉望向她,終是收手。
抵達私人醫館,醫生立刻為他安排點滴,一瓶下肚,才稍感舒緩,但面部與身上的紅疹仍未消退。
尉父尉母擔憂尉遲的病情,也隨之趕到醫院,此刻正去繳費取藥,留下鳶也陪伴尉遲:“你感覺如何?”
尉遲淡然道:“看到我這樣,你一定很高興吧?”
鳶也眨了眨眼,雖然不太好,但……確實很滑稽!
誰能有幸目睹威震江湖的尉總滿臉紅疹,甚至微腫的模樣呢?
“你現在這臉,像是胖了十斤。”鳶也笑道,忍不住笑出聲。
尉遲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目光越是停留,她越是覺得好笑。
尉總的平日眼神如春日池塘,清澈涼爽而不刺骨,君子儒雅,此時的目光卻直白冰冷,甚至有些煩躁,像極了憤怒的少年。
方才路上,尉母提及尉遲僅在幼時對花生過敏,二十多年後竟重蹈覆轍,再次遭遇兒時噩夢,尉總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鳶也笑夠了,遞給尉遲護士送來的藥片:“吃藥。”
尉遲未接,鳶也戲謔道:“怎麼?尉總還需要我哄你吃藥?”
尉遲薄唇吐出一字:“水。”
哦,忘了倒水,鳶也轉身為他倒了杯水,看著他服下,方問:“怎麼從未聽你說過,你對花生過敏?”
“我都忘了。”尉遲皺眉,感覺脖子癢得難以忍受,伸手去抓,鳶也攔下:“別動,說過會留疤。”
尉遲反問:“你在乎身上留疤,我反倒要介意?”
怎能相提並論?鳶也找來護士要了根棉籤,輕輕掃過他紅腫之處:“你這樣抓破會化膿,感染,更難康復。”
尉家父母帶著藥返回,只見這對小夫妻,一個坐著輸液,一個單膝跪在椅邊,一手撐在他的肩上,歪著頭,耐心地用棉籤替他止癢。
如此親暱溫馨的畫面,尉母心滿意足地笑了,開口道:“塗這種藥膏吧,醫生說可以消腫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