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難解其意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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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星邑靜靜地品著泉水,冰涼的水沿著喉頭一路滑入心田,彷彿帶走了塵世的喧囂。
“姑娘近兩日可安好?”
安娜答道:“午後與尉堡主有些爭執,門窗未閉,侍女怕被察覺,不敢近前,未能聽清言語,想來又是因那孩童之事。”
蘇星邑嘴角微揚,卻難解其意。
安娜自小侍奉左右,略能揣摩其心,輕聲道:“鳶姑娘對尉堡主情深一片。”
蘇星邑猛然咳起,安娜忙遞上絲帕,他接過掩於唇邊,一陣陣咳聲如斷線之珠,令人心疼。
安娜皺眉,欲問是否需再服藥,他咳嗽漸止,嗓音沙啞道:“啟程。”
車輛離別中城區,遠離繁華喧鬧。
花燈盛會已至凌晨二時,五人遊罷歸返府邸。
鳶也坐在榻上揉著小腿,茶几上擺滿她今夜所得,她伸手取出兩張面具,相對而置。
一為猙獰的赤色般若,一為憨厚的黑麵崑崙奴,鳶也凝視崑崙奴空洞的眼眸,憶起那男子淺淺的雙瞳。
實在熟悉。
若真是熟識之人,她未戴面具,他應能認出,為何又不言呢?
思來想去,無解,罷了。
鳶也翻了個身,倒在榻上,舒緩疲憊身軀。
次日,他們與傅眠、陸初北共進午膳後啟程返回晉城。
如來時一般,驅車三時辰,抵達時已近黃昏,尉母恰好來電詢問,他們便直接前往老宅用膳,順便接阿庭回家。
鳶也原以為會再遇李幼安,不料她並未在此。
尉母道:“她父母似有事,初四她匆忙回了法蘭西,留下話初八即歸,不會耽誤事務。”
阿庭多日未見母親,見鳶也便黏著不放,用餐也要鳶也抱著,鳶也輕捏他柔軟溫暖的臉頰,喂他一口豆腐。
“此次遊澤城可歡喜?”尉母問道。
鳶也點頭:“甚好。”
尉母笑道:“阿庭這幾日總找你,飯也不好好吃,前兩日給阿遲打電話,本想讓你影片,還是阿遲想出法子,讓人印了你的畫像,戴在臉上讓他瞧,他才肯進食。”
她指向桌上那張A4紙,紙上是她的容顏,紙邊穿孔繫繩,正是用來戴在臉上假裝她的。
鳶也愣了愣,看向尉遲,他未曾提及此事。
尉遲將孩子抱至膝上,只言:“再喂他些。”
鳶也心知肚明,他未告知,是因那幾日她尚怒,若那時讓她哄阿庭吃飯,她恐怕會當場發作。
尉堡主便是尉堡主,事事周全。
飯畢稍作歇息,一家三口離別老宅,阿庭趴在窗邊,望著四周燈火連綿,鳶也留心照料,眼前突現一張卡片。
鳶也順著遞卡的手望去,尉遲的面容在街燈映照下更顯溫文爾雅:“除夕夜忘了給你,還好現在不算晚。”
鳶也未接:“我已非孩童,何需壓歲錢?”
“當日便說要給你。”
她出門採辦年貨那天,他說要在港股賺些銀兩給她發紅包,她以為是戲言,聽過便忘,他卻當真了。
既他如此說,鳶也便不再推辭,隨手放入囊中,眼角忽被玻璃上對映的光芒閃動,轉頭望去,原來途徑一處廣場,正舉行新年慶典,煙花綻放。
阿庭烏黑的小眼睛映出五彩斑斕,驚訝地“哇”了一聲。
鳶也同樣注視,半空中綻放的花朵照亮夜空,廣場上人們歡騰雀躍,伴著歡快的樂曲起舞,大人小孩皆沉浸其中,氣氛熱烈,讓人不禁嘴角上揚。
“在想什麼?”尉遲問。
鳶也頓了頓,道:“小時候在外祖父家,從正月初一到初八,每日都能聽到鞭炮聲。”
如今的煙花多為電子,雖為環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