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們是親表兄妹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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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小姑娘挺活潑的嘛,聲音也好聽,想必人也長得可愛,小表哥不妨考慮一下?\"
陳莫遷淡然道:\"因為他人喜歡自己而去考慮喜歡對方,這是匱乏關愛的心理和迎合型人格。我不是。\" ......果然是博學的儒俠,鳶也難以爭辯,此時門外傳來輕叩聲,她匆匆結束通話:“總之,你記得幫我打聽,待你來晉城,我請你品嚐酒樓佳餚,告辭。”
陳莫遷收起通訊玉簡,望向鳶也的靈圖示記,一聲悠長的“嘟——”聲,畫面自動消散。
他將玉簡收入袖中,摸索出懷中的潤喉丹,瞥了一眼後,隨手拋入廢物簍,眉宇間盡是漠然。
夜幕降臨,鳶也來到金玉閣,正值營業之時,已有不少賓客落座。她知顧久常坐的位置,徑直走去,果然見到了他。
奇怪的是,他竟獨自一人。
沒帶侍女,也沒召歌姬相伴,這可不似顧三公子的作風,鳶也落座時笑道:“我還以為你會帶南音讓我瞧瞧呢。”
顧久桃花眼中閃爍笑意:“我們兄妹相聚,何需女子作陪?”
鳶也輕笑,彷彿他以前未曾如此。
她向調酒師示意,作為老顧客,調酒師熟知她的喜好,點頭微笑,很快調製好一杯酒,由侍者遞至她手中。
“這次你是認真的嗎?”提及南音。
“唉,像我這般風流倜儻的男子,有時也煩惱,人人都對我傾心,我卻不好拒人於千里之外,只好一一嘗試,合適再考慮真心。”
鳶也輕蔑道:“我表哥說你這是情感空虛。”
“你表哥?”顧久憶起,便是陳家小公子,他也曾見過,“以前就想問了,表哥就表哥,為何還要加個‘小’?”
“我有兩個表哥,都叫表哥容易混淆,所以就分大表哥和小表哥。”
顧久含酒於口中,品味片刻後嚥下:“唔,我還見過你們小時候同浴的照片。”
鳶也嗤笑:“那時我們年幼,不分男女之別。”
顧久挑眉思索,越想越覺有趣:“還記得我們一起攀登青城山那次嗎?你表哥對我態度怪異,回來後我就想,他是否對你有意?”
胡言亂語!鳶也想揍他:“我們是親表兄妹!”
顧公子雙手攤開搭在椅背上,灑脫不羈,開明得像個江湖人士:“愛因斯坦和達爾文也是近親聯姻的後代。”
鳶也懶得理會他這些荒誕之言,視線轉向舞臺,欣賞歌舞。
過了一會兒,她忍不住踹了踹他的小腿:“你怎麼不問我,網上流傳的我被關在玻璃櫃的照片是怎麼回事?”
今日空閒時,她一直在思考,尉遲為何不問她照片的事?昨晚沒問,今早也沒問,難道他沒看到嗎?
不可能啊,大家都是因為那三張照片,才會誤以為她是“揚州瘦馬”,他肯定看到了,為何不問呢?顧久至今未問,她就想探究一下,他們這些不問的,心中是如何想的?
顧久正欣賞著美人的舞蹈,隨意回應:“嗯?不是攝影嗎?”
“你說是攝影就信了?”鳶也皺眉。
顧久回視她:“若非攝影,難道你是真的揚州瘦馬?還是小時候被拐賣至黑市?”
他突然笑出聲,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別開玩笑了,你如此無憂無慮,哪像是歷經磨難之人?況且我從小認識你,你有何事我不知道?”
所以是她的謊言太過逼真,連尉遲也沒察覺?鳶也無言以對:“好吧。”
直至深夜十一時,鳶也才離開金玉閣,喚來代駕送她回尉公館。
顧久原在與一美人談笑風生,無意間瞥見桌上的酒杯,想起鳶也似乎喝了不少,不知是否已醉?
心生擔憂,他追出門去,恰好見她上車,便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