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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扳指扔下,扳指四分五裂。
他揚聲一句,“來人。”
殿中瞬間湧入禁軍,手持武器將百官團團圍住,嚇得有人連連請罪饒命。為首之人是喬賦笙,他朝靳玄禮行禮,“臣,候聖上下令。”
在禁軍湧入時柯簡之的眸光微變,他意味深長的掃眼瞧著喬賦笙,又微微往高臺上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看來那個自登基起就手無實權的年輕帝王似乎成長了不少,他又望一眼許宴知,眸中嘲諷盡顯,他倒是小瞧了這年輕帝王的羽翼。
柯簡之先前並未將許宴知喬賦笙等人放在眼裡,總覺年輕帝王本就實權不多,若是不放縱他有些自己的心腹,怕是會抑鬱寡歡短壽而死,沒了帝王在位,反倒不利於他掌控朝政。
他從前只覺許宴知作為羽翼太稚嫩,掀不起什麼風浪,可自她入朝以來,朝中局勢確實起了波瀾。許宴知太張揚,光是大膽改革舊制就可看出她不安分。他此刻意識到,許宴知會成為他的阻礙,不可再輕敵了。
“喬愛卿,朕的大臣們似乎不把朕放在眼裡,依喬愛卿之見,該如何呢?”
“稟聖上,臣在進宮之前隨家父在邊關軍營中歷練,軍中對不敬軍長之人皆以軍法處置,輕則軍棍二十,重則斬首示眾。”
喬賦笙將話說得輕描淡寫,聽得百官膽戰心驚,紛紛磕頭求饒,“聖上恕罪啊聖上,臣真的未有不敬之心。”
“聖上恕罪,臣對聖上之心日月可鑑,聖上恕罪啊。”
……
求饒聲四起,李公公一聲肅靜,驚得人心顫。
“諸位愛卿莫急,待朕讓喬統領教教諸位,何為敬畏。”
喬賦笙聞言一抬手,便有兩位禁軍將士拖著一位官員往外走,那官員嚇得臉色煞白,渾身無力,只能任由禁軍將他拖出去。
殺雞儆猴,他便是那隻雞。
那官員慘叫聲從殿外傳來,聽得人冷汗岑岑,驚慌不已。
靳玄禮又一敲桌案,“罷了,朕乏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至於嚴大人所說的,畢竟事關蒙丹,不可急躁,待大理寺徹底查清後再行商議。”
靳玄禮一抬手,喬賦笙便領著所有禁軍退了出去。下朝後官員們如獲新生,腿腳發軟的相互攙扶著出殿,個個額頭都是冷汗,恨不得立馬飛出宮去。
許宴知走時被柯簡之叫住,“許御史,聽聞你胞姐與喬統領的關係匪淺。”
她道:“關係再匪淺也只是故人之事,不知柯大人所問何意?”
柯簡之捋著鬍鬚搖搖頭又眯眼瞧她一眼,“許御史,對今日早朝之事有何看法呢?”
許宴知只是淡笑,“柯大人,下官不過小小監察御史,這些事不該是柯大人該有所看法的嗎?”
二人相互試探,都不曾顯露自己看法。
許宴知笑問:“柯大人,下官倒是有一事相問。”
她說:“柯大人,下官曾聽聞一故事,這故事是這樣說的,從前有一富商之家,富商有兩個兒子,富商還有一最信任的管家。有一天富商因病故後,據其遺囑家產由大兒子繼承,可是二兒子不服便時常與其相鬥,可笑的是富商的續絃也想霸佔家產,最最可笑之事,就連富商最為信任的管家都想分一杯羹。”
“柯大人,若你是富商,會有何感想?”
諷意太明顯,可柯簡之不露山水,“與其在意故去之人的想法倒不如重視眼下,許大人可曾想過,這家產爭鬥之中僅有續絃一個後院女子,此女子是憑何而爭呢?”
許宴知一挑眉,“柯大人所言有理,下官當真是受益匪淺。”
二人面對皆是笑顏,在分路而行的瞬間都收斂了笑意,面色略帶陰沉。
楊祿和王克正候著柯簡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