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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手,“就這幅樣子,那還真是回不成家了。”
這房中之物多幹燥,火勢一下就起來了。此時樓下又傳來不止一人腳步聲,她和黎仲舒頓時戒備,黎仲舒手中拿著箭弩,而許宴知則是握著短刃。
二樓火勢愈發大,許宴知和黎仲舒若是等不來護城司的人,要麼是死於箭弩,要麼就是死於火勢。
千鈞一髮之際,許宴知聽到兵器相交的打鬥聲,她一揚下巴,“走吧,護城司的人來了。”
護城司的人一到就輪不到許宴知和黎仲舒再出手,刺客統共十二人,許宴知單殺了兩人,護城司圍剿了十人。
“二位大人,可否安好?我乃護城司護城衛統領高珩。”
許宴知:“無妨,可有活口?”
高珩搖頭,“在敗局已定時就統統服毒自盡了,來不及阻止。”
“屍首護城司登記後送往大理寺。”她道。
“是,大人。”
雖然沒剩活口,但她也不算毫無線索,她轉了轉手中短刃,此刃鍛造與沅朝不同,就連材質都有區別,這倒是能成為繼續追查的線索。
高珩詢問道:“大人,需要為你打盆水擦擦嗎?”
她微一頷首,淡笑道:“有勞了。”
謝辭和李忠明得到訊息趕來時便看到她衣袍有破損,尤其是脖頸滿是血跡,手上還握著一把短刃同樣是佈滿鮮血,她還跟沒事兒人一般言笑晏晏,瞧得謝辭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就一拍她肩,“還笑!傷到哪沒有?”
許宴知一臉無辜,“我沒事。”
李忠明:“你身上的血都是別人的?”
她點點頭,“是,我沒受傷。”
他二人一齊鬆了口氣,“無礙就好,不過瞧著確實嚇人,血跡太顯眼了。”
高珩端來一盆水,許宴知將脖頸擦淨,又淨了手,他對謝辭道:“屍首稍後會送往大理寺,你們屆時再查查可有其他線索。”她說著將短刃遞給李忠明,“這是他們所用短刃,以其追查下去,可能會有線索。”
謝辭:“現下你二人是去不了驛站和鴻臚寺了,你更是不能回府,讓許太傅瞧見免不了擔憂,你二人隨我回府,沐浴更衣之後再做打算。”
許宴知沒拒絕,黎仲舒道:“我就不必去了,我也就衣袖稍有破損,回府換一身就好。”
二人分開,許宴知跟著謝辭去了謝府。
“這府裡就你一人住,用得到這麼多小廝丫頭嗎?”
謝辭哼笑,“這宅子是我爹買的,府內裝潢也是由我爹主持,小廝丫頭更是他老人家置辦的,我是一點力沒出的。”
許宴知嘖嘖稱奇,“大少爺就是大少爺,一個人住的宅邸比別人一家人住的都大。”
“你許府的宅子也不小。”
“那是先帝賜的,我爹也嫌大來著。”她回一句。
她說:“一會兒沐浴,我不用人伺候,往常都是自家丫頭伺候,換了人我不習慣。”
“行,我讓他們在外候著就成。”
許宴知沐浴後換上謝辭送來的衣袍,謝辭問她原本的衣袍如何處理。她想了想,說:“燒了吧,留著也無用。”
“那你要回驛站了?”
她搖頭,笑嘻嘻坐下,“餓了,不知謝大少爺這兒可有什麼吃食?”
謝辭調侃,“把我這當酒樓了?”
她一聳肩,“豈敢,還不如酒樓。”
謝辭沒好氣踹她一腳,“等著,我吩咐人給你做。”
“你今日去大理寺,可得了什麼線索?”
“嚴大人說,這圖樣他有過一眼印象,還得等他再翻一翻書籍對比,但嚴大人很肯定,這不是我朝所用,也不是西酈所用。”
許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