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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晉臨那邊什麼訊息?”許宴知輕輕抿了一口熱茶抬眼問道。
寧肆回她:“已經被瑞陽王的人帶走了,他們的藏身地點很隱秘,需要我去打探清楚嗎?”
許宴知搖搖頭,“不必,最後還不是要回到我們手裡。”
阿桃從外頭走進來,瞧了瞧桌面,“還沒吃完?該上朝去了。”
許宴知聞言放了茶盞,起身拍拍衣袍,笑盈盈的說:“知道了,這就走了。”
她望了一眼寧肆和正埋頭用早膳的姜祀,提醒道:“多注意府上的動靜,我爹那邊時刻都要有人盯著,顧好他的安危。”
姜祀立馬抬頭,“知道了,我們會的。”
阿桃催她,“快走吧,馬車都備好了。”
許宴知上了馬車,矮桌上擺著幾塊點心和熱茶,阿桃在外頭說:“見你近日愛吃,我給你備下了,午膳屆時我送到都察院?”
“送到大理寺吧。”
“知道了。”
許宴知見到謝辭時他眼下有些烏青,不由問道:“你昨兒偷人去啦?”
謝辭懶懶掃她一眼,“我昨兒宿在大理寺,自然沒府上好睡。”
李忠明道:“柯正企,你還記得嗎?”
許宴知點點頭,“柯相的親戚,怎麼了?”
“昨兒突然翻了口供,我們倆連夜又審。”
沈玉林聞言有些擔憂,“聽說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嗎?怎的還突然翻了口供。”
黎仲舒神色一凜,“莫不是柯相做了什麼手腳?”
謝辭:“嚴大人昨日也陪著審了許久,”他說著不由冷嗤一聲,“不過一介小官,竟逼的大理寺卿都親自出馬,說到底還不是因為柯相從中作梗。”
李忠明眨了眨眼,緩解酸澀,又揉了揉眉心,無奈嘆一聲,“嚴大人身上的擔子可不小。”
許宴知蹙眉道:“結果如何?”
“忙活了一晚上總算有點效果,他又老實交代了,但卻隻字不提為何改口,嚴大人今日早朝正要稟告聖上,只要聖上發了話,這才算板上釘釘。”謝辭說。
他又道:“也怪我拖了此事太久,差點讓人鑽了空子。”
許宴知輕拍了拍他的肩,“我估摸著瑞陽王今日也該有所動作了。”
謝辭眉頭一挑,笑問:“看來進展不錯。”
幾人言至殿內,待李公公喊了嗓子才各自站好。
“稟聖上,臣有事啟奏。”嚴正站出身來道。
“講。”
“罪臣柯企正,貪贓枉法,人證物證俱在,請聖上發落。”
“哦?柯正企?柯相,你意下如何?”靳玄禮話語中帶著探究和詢問,眼眸中滿是玩味。
柯簡之微微福身拱手道:“回聖上,國有國法,犯必罰之。”
“好!好一個犯必罰之,既然大理寺已查清那就按律行事,刑期定下後就由柯相來監斬吧。”靳玄禮嗓音淡淡,似平常閒談一般毫無波瀾。
底下的人卻不如他一般波瀾不驚,個個心中都卷著心思,靳玄禮此舉不就是在敲打柯相麼?
柯簡之神色微動,壓下眼簾,道:“臣遵旨,定不負聖上旨意。”
底下的人議論紛紛,靳玄禮冷一句:“怎麼?各位愛卿有何不滿?”
眾人齊齊噤聲,不敢多言。
“稟聖上,臣要參許大人縱容宗親買官賣官。”祁陽候道。
祁陽候乃瑞陽王靳玄邕一黨。
朝廷一片譁然,不少人悄悄挪動步子想要離許宴知遠些,好幾雙眼睛都在留意她的神色舉動。
許宴知一聲不吭的目視前方,並未顯露絲毫膽怯與慌亂。
靳玄禮掃一眼許宴知,問道,“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