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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外面……外面都是……我的人。”
許宴知腳下用力,歪了歪頭,“為什麼不能?”
“砰”一聲門被推開,張戩帶領官兵衝進來,“大人,屬下來晚了。”
“不晚,正好讓他看看我能不能活著出去。”她對著趙啟安揚了揚眉,“你家主子難道沒告訴你我會武麼?你還不夠資格殺我。”
付白也匆匆趕來,身上有幾處傷,“大人,屬下去的時候林姑娘的血都幹了。”
許宴知閉了閉眼,恨不得此刻就將趙啟安千刀萬剮,再睜眼時眸中寒氣已消了大半,腳從趙啟安身上移開,“帶下去,死了唯你們試問。”
趙啟安突然大笑起來,“怎麼不殺我?沒有種嗎?許宴知,林疏秋死的時候我就在現場,我眼睜睜看著她死的,還往她肚子上補了幾刀,你殺過人嗎?那種刀子刺進人身體裡的感覺你知道嗎?哈哈哈哈……許宴知有種你殺了我啊!”
許宴知不理會他的話,只說了一句,“找個大夫給他瞧瞧,只要不死就行。”
作坊裡的人全被放出來,他們看到陽光的一瞬間全都愣住,麻木漸漸退卻,在那一刻他們才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還活著,開始哭泣。
官兵將作坊毀了,搜查整個刺史府,在一棵新種的樹下發現了真正的趙啟安的屍體,又在書房查到一些往來書信,之後又將刺史府查封。
官府查到他叫趙亓,趙啟安的親弟弟。
林若綰見到林疏秋屍體的那一刻,崩潰大哭。許宴知沒敢見林若綰,是她食言了。
仵作說,林疏秋肚子裡的孩子還有三個月就該生了。
那樣一個溫柔堅韌的女子就這樣沒了。
許宴知用刀剜下了趙啟安手臂上的一小塊肉,喃喃道:“孩子都成型了,你說多可惜。”
趙啟安疼的齜牙咧嘴,“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有本事你殺了我!”
許宴知權當沒聽到,又剜下一塊肉來,依舊自言自語般,“廣陵死了這麼多人,你說他們的家人得有多難過。”
“啊——”趙啟安直吸氣,“有……有種你就殺了我!”
許宴知輕輕搖搖頭,竟同他調笑一般,“為何要殺你?你是叫趙亓吧?你怎麼連自家兄弟都能下得了手?想錢想瘋了?”她話說得輕緩,手裡剜肉的動作卻沒停。
趙亓冷笑,“趙啟安那個蠢貨,這麼大的買賣都不做,白白有個條件這麼好的府邸,他不做還非要阻止我做,還說要大義滅親,我可是他親弟弟,他怎麼能這麼六親不認?”
許宴知靜靜聽著,用刀認真的剜下他的肉,全神貫注的倒像是在雕刻精品,不緊不慢,遊刃有餘。
趙亓疼的暈過去,許宴知拿來鹽水澆上去,疼的他抽搐著驚醒,見他醒來許宴知這才放了刀,慢條斯理的淨了手,吩咐著看守,“讓大夫給他治治,別讓他死了。”
付白和張戩沒跟著她進去,可趙亓的的慘叫他們二人聽的一清二楚,周身都是冷汗,見許宴知出來,小心翼翼的問:“大人,審出什麼了?”
許宴知睨一眼,“誰說我審他了?”
“只是單純的折磨他罷了。”她又補充一句。
他二人冷汗岑岑,又說:“大人,搜到的書信看字跡時期都不同內容也不連貫,想必是大部分是被毀了的,他為何留一些毀一些?”
許宴知冷笑,“他太相信自己了,以為這些不會被查到,大部分書信想起來就毀了想不起來就這樣留著了。這些內容可有什麼價值?”
“有一封是讓趙亓殺大人的,其他的都是跟鑄銅有關的。”
“可有查到趙亓用的銅是從哪來的?”
付白和張戩同時搖頭,“查到了給作坊送銅料的人,可惜等我們趕到時,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