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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林姑娘還不讓兩個兄弟也享享樂?這兩個姑娘是為付白和張戩兩位準備的,若許大人也想……下官這就去安排。”
“李大人,我一向不近女色。”許宴知是笑著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誒,你不近女色,可這位小兄弟愛美人啊,不然怎麼會老往慶春樓跑。”李文啟的話讓一旁的仇鑫磊臉色一變,趕緊拐拐他,示意他別再多說了。
李文啟也意識到說錯了話,趕緊留意付白的神色,見他神色不變才放下心來。許宴知依舊笑眯眯的,徑直走到桌前主位坐下,“敢問李大人是如何知道他愛往慶春樓跑?莫不是派了人在監視?”
李文啟慌亂的解釋只是一時嘴快,瞎說的。仇鑫磊卻直冒冷汗,他注意到了許宴知坐的是主位,況且身旁的兩人都還站著。
李文啟正解釋著又突然反應過來,面色煞白,“你不是結巴嗎?”
她依舊在笑,只是這笑意似殺人的刀逼得人心中慌亂,微眯著眼審視,威勢就這麼突然壓過來,讓人心驚。
她含笑微微側頭,“二位姑娘還是先下去吧,我們有正事要談。”
那兩個姑娘同時鬆口氣,退出這氣勢逼人的雅間。
“許大人何必這麼捉弄下官。”仇鑫磊面色難看,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晚輩。
“因為有趣。”
“你!”李文啟拍桌站起,惡狠狠的指著許宴知,“你算什麼東西,一個黃口小兒還敢捉弄人,官職比我們高那又如何?怎能如此捉弄人!”
付白亮了短刀,李文啟被唬住,敢怒不敢言地坐下。
“李大人莫急,先聽我一言。”許宴摩挲著重新帶上的扳指,不緊不慢的說:“我要你們找藉口讓趙啟安出府兩個時辰。”
“憑什麼?他可是刺史,官階可比你高。”李文啟冷哼一聲。
“憑什麼?憑我手裡有賬本,”許宴知有意放緩語氣,“趙啟安每月送到你們手裡的錢我都一清二楚。”
“這,這不過是我們一起做生意的分紅罷了。”
“是嗎?難道不是幫他隱瞞冒名頂替的封口費嗎?”
“你,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許宴知笑起來,“林若綰和林疏秋可是被真正的趙啟安養到大的,她們難道會不清楚嗎?”
李文啟還想再說什麼被仇鑫磊一拉袖子制止。仇鑫磊深吸口氣,“許大人,你既已知道他不是趙啟安,那大人也知道輕易是不能讓他出府的。”
“聖上讓他一月查明真相的期限快到了,你們不妨從這上面入手,”許宴知又輕飄飄一句,“怎麼讓他出府,是你們的事。”
仇鑫磊還有些猶豫,許宴知又說:“我知道仇大人在想什麼,是在想我會不會死在廣陵?大人不妨想想他哪裡來的錢每月都送你們?”
“他只是說他在做大生意。”李文啟沒了氣焰。
“大生意?”許宴知只覺好笑,“什麼大生意值得他冒名頂替朝廷命官來做?這怕是掉腦袋的大生意吧。”
他二人同時白了臉,只能答應。
出了酒樓許宴知把賬本交給了張戩,“你把賬本交到晉陵刺史手裡,再將從民間得到的私鑄銅錢和官制銅錢一併交給他。”
“大人,這晉陵刺史可靠嗎?”
許宴知看一眼付白,付白笑著說,“名錄上說了,晉陵刺史宋楚居治下清明,為人聰慧,官品甚佳。你也知道我們都察院的名錄每半年更新一次,向來不會出錯。”
“屬下這就去辦。”
“你手裡的東西極為重要,去的路上可多做掩飾,切記不要離身,自己多加小心。”
“知道了大人。”
“付白,找個跟張戩身形差不多的人,日日都去慶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