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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你身邊護著,誰敢把你怎麼樣?”
姜祀猶猶豫豫,囁嚅道:“我夢到,我夢到你不要我了。”說完她想了想又補充一句,“你連寧肆都要,就是不要我!”
滿腦子只有酥糖卻突然被瞪了一眼的寧肆:“……?”
許宴知見寧肆被瞪,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摸摸姜祀的腦袋,“瞎說什麼,夢都是反的,我肯定只要你不要他。”
寧肆有些幽怨,沒吭聲。
許宴知止了笑,說:“行了,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們?你們都莫要瞎想。”
馬車行至宮門口,許宴知下了車便朝他們說道:“你們先去逛逛吧,一會我帶你們去買酥糖。”
“許宴知!”
許宴知聞聲走過去,謝辭卻湊近了聞著什麼,說:“怎的有股女子香粉的味道?”
李忠明聞言誇張的說:“你昨兒不會是宿在玉春樓吧。”
沈玉林也湊近聞了聞,點點頭,“確實有股香粉味。”
許宴知料想是昨夜哄姜祀時沾染到的,也不甚在意,隨意道:“可能是不小心沾染到的吧。”
謝辭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又問:“怎麼沾染到的?”
許宴知下意識回道:“哄她睡覺的時候吧。”
幾人同時一愣,許宴知反應過來,迅速道:“我昨兒抱著阿桃養的兔子睡的,大抵是那兔子身上沾染到的阿桃的香粉。”
幾人聞言這才鬆了口氣,李忠明問她:“你昨兒怎的還在宮裡打架?”
“都手拿木棍圍上來了,我總不能捱打吧。”
黎仲舒追上幾人,一見到許宴知就道:“你又幹了什麼?”
許宴知搖頭,“真不是我惹事兒。”
“你沒受傷吧?”
“哈,幾個太監還不是我的對手。”許宴知笑的有些自得。
行至殿內,許宴知剛一站定就覺周遭好幾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扶扶官帽又理理衣袍,雙眼目視前方,絲毫不受影響。
“許大人。”
許宴知緩緩對上喚她之人,淡笑了笑,嗓音清冷勾著疏離,說:“安國公。”
安國公忽略她的疏離,依舊掛著笑臉說:“許大人,小女頑劣,在此替小女給許大人賠個不是。”
許宴知望著他微微彎的腰,佝僂著脊背有幾分討好意味,官帽下是已然泛白的頭髮,眼角的細紋都勾著謙意。
見許宴知遲遲沒開口,安國公有些急了,道:“許大人,小女雖是頑劣了些,但畢竟是個女兒家,若真被髮配去了那苦寒之地,這輩子也就完了,求許大人體諒體諒為人父母的苦心,高抬貴手放過小女一回吧。”
許宴知一愣,柳溪月會被髮配到苦寒之地?
她道:“既然是聖上旨意,安國公來求下官有何用?”
安國公小聲回道:“聖上的意思是隻要許大人消了氣,發配之事就可不再提了。”
許宴知聽明白了,安國公這是在當著朝臣的面給她施壓。若她真就放任柳溪月被髮配,那她就是小肚雞腸,若她真就依安國公所言消了氣那昨日被人圍堵之事就這麼過去了,她已承諾消了氣,此事再提便就是她斤斤計較。
許宴知勾唇一笑,“安國公既說要下官消氣,可總要拿出些誠意來不是?”
他休想三言兩語就將此事一筆帶過。
柳溪月敢明目張膽的對朝廷官員在宮中圍堵,想必對付沈玉寒的手段也不會簡單,既然被她碰上了,那就新帳老賬一起算。
安國公面色有些僵,但還是笑著說:“聽聞昨日是太后娘娘邀許大人進宮的,小女事先也不知道許大人會去,又怎麼會叫人圍堵許大人呢?”
言外之意是在說,是太后邀許宴知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