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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真好。”
虛清怎會不知她性子,冷嗤一聲,抬了腳到底沒捨得踹她,“行了,這時候知道喊我師父了。”
“滾回去老實睡覺。”
“好嘞。”
許宴知聽話的往屋裡走。
李忠明和虛清笑著搖頭,二人一道走出去,何元突然探出個腦袋來,語重心長道:“師父,慈師多敗徒啊。”
虛清踹他一腳,“你說得對,所以為師該對你嚴厲些。”
何元捂著屁股跑開,“誒,誒,師父,師父,我胡說的。”
“師父,別啊……”
……
翌日一早,許宴知在虛清屋外放了兩壇埋在自己院中的桃花酒,她沒出聲,站在院中朝正門方向跪地叩首。
從昨晚便開始下雪,此刻仍未停。
一門之隔,一人跪地拜別,一人無言而視。
落雪染白青絲又慢慢化水成水露,她跪地拜別,口中低喃:“此去一別不知何時能歸,徒兒祈願師父身體安康,無憂順遂,長命百歲。”
大氅換回墨色,壓在身上略顯沉悶。
她輕輕吐出兩個字:“保重。”
她轉身時房門開啟,虛清扶著門框喊一聲:“我不稀罕你的酒,拿回去。”
許宴知沒回頭,“那您幫我扔了吧。”
虛清罵一聲:“兔崽子。”
她腳步沒停,徑直往外走。
“下了一夜的雪,下山的馬車不好走。”
許宴知明白虛清在留她,她笑一下,朝後一揮手:“不好走也得走。”
“師父,您保重。”
她走出院門,終於回頭,“師父。”
“我也會保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