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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回來,所有的事情似乎就這麼不了了之。
吳家的車一早開到鎮上接我和吳海。坐在車上,吳海拍拍肩,“時間還早,靠著我睡會兒。”
我這些天都睡得不好,前世自從十八歲到英國留學開始,我就有失眠症,現在重生,似乎把失眠症也帶了過來。我不喜歡在交通工具上睡,也睡不踏實,可是吳海的膝蓋卻是不同的,即使不睡,這樣靜靜地靠著他也有種親近的溫暖。
我枕在吳海腿上,仰頭看他,眉眼彎彎的笑:“很舒服。”頭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蜷縮著閉上眼睛。
吳海輕聲的笑起來,把我散落到臉上的頭髮搭到耳後。溫柔的指腹偶爾劃過臉頰,癢癢的,我嘟嚷著抓住他使壞的手指,勾起嘴角,就這麼拽著閉上了眼睛。沒想到竟然很快就睡著了,要到學校才被他叫醒。我咂咂嘴,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流了口水,立馬起身,吳海腿上的褲子已經被打溼了一片。我頓時血液上湧,抹了嘴角邊殘留的證據。
吳海笑得無比愜意,大度的說:“小瑾,沒事兒,我睡覺也流口水的。”
小王司機聽了這話,很不給面子地噗哧笑了出來。
神啦,我……不跟小盆友一般見識!可是啊可是,心底還是有個強音在不停的重複:好丟臉啊好丟臉……
我的學籍上寫的是吳海的班級,也就是說,我跟吳大少這輩子的定義除了青梅與竹馬,還可以多了個小學同學。我不是很想“拋頭露面”,但是跟吳大少走在一塊兒根本沒法低調哇。更因為大家不熟,對咱有種觀看珍稀動物的審視,這種強烈的被人參觀的感覺真不好!可關鍵的是咱旁邊那位根本沒有這種自覺,見到他的兄弟就把我往他懷裡一帶:“這是我媳婦兒!”多麼理直氣壯、氣壯山河呀,可為啥我就是不能說服自己感動一下下?
每個班的桌椅都是定量的,我過去沒有坐的地兒,吳海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張開胳膊,那意思是:讓我抱唄。咱臉皮沒那麼厚,死活不坐,吳海沒法,只好把他的凳子讓給我,自己跟旁邊的哥們兒擠著坐。還好吳海坐在最後一排,我可以暫時低調地存在一會兒。不過事實證明,這只是我個人渺小的奢望。
這個班的班主任姓李,是位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她一進教室就和愛和親地用目光和每位同學親切問候,然後目光銳利的落在咱身上,一種不好的預感讓我忍不住哆嗦。果然,李阿姨笑眯眯的朝我走了過來,溫柔到發萌:“同學們,老師要介紹一位新同學給大家認識,為什麼說是新同學呢?因為大家都不認識她,可是老師又要介紹她,為什麼呢?因為她也是我們班的同學。這位同學就是周瑾!”一個人拍掌中,李阿姨已經走到了我旁邊,“現在我們請周瑾同學為我們做自我介紹!”在她老的帶動下,掌聲雷動……
阿姨,這是畢業,不是開學的說……咱呀只能自行哀悼,於是有了史無前例的畢業新生見面會,一下是自我介紹環節:大家好,我叫周瑾,很高興能和大家一起畢業,希望我們以後能有機會繼續做同學,謝謝大家!
李阿姨似乎還不滿意,繼續追憶我的“光輝歷程”,不就是跳了一級麼?不就是考了雙百麼?不就是幫助她老多掙了績效工資麼?阿姨,您真不用這麼熱情,咱受之有愧……話說咱上輩子學習是很刻苦的,但這輩子還真沒認真學過。
經過一番折騰,成績單終於拿到手了,只是咱付出的艱辛遠遠超過考場的經歷,話說咱原本簡潔的自我介紹差點發展成為“神童成長經歷座談會”。汗~
吳海數學考了一百,語文剛好九十,我真替他捏把汗,那個九十拿得有多懸呀,稍有不慎都不可能是九十,只能說,改卷的老師太有才了!吳海樂呵呵的抱著一盆兒常青樹,那是李老師送給“我們”的,我強調的是“我們”,嗯,裡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