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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吞吞吃完早飯,甚至等不到回房間,上一秒擱下筷子,下一秒趴在賀楚洲肩膀上一閉眼又睡了過去。
上一個睡眠這麼好的還是小月亮剛被帶回來的時候,腦袋杵在羊奶盆裡就開始做夢了,一呼一個咕嚕泡。
賀楚洲心都要化了,偏頭親親他的耳尖,怕吵到他睡覺,坐了好久沒捨得動。
再醒來,窗外的太陽正朝西落。
他仍舊被人抱在懷裡,但地點不是在客廳,不是在餐廳,也不是在臥室,而是在書房。
電腦視窗顯示帳號正線上上會議室,室內同時線上人數二十八。
他有點搞不清現在是什麼情況,忽然肩膀一痛。
他短促吸了口氣抬頭,在他肩上作亂的賀楚洲聽見聲音了,掀起眼皮看他,見他睜著眼睛,唇角微微一彎:「醒啦?」
裴悉望見他眼底厚重的情慾,指尖幾乎條件反射地蜷了蜷,怔忪之下來不及躲閃,急切的親吻壓下來,蠻橫地堵塞住他的呼吸。
「本來只是覺得你身上好好聞,想湊近一點多聞一下。」
「可聞著聞著又發現好軟,想趁你睡覺悄悄親一下。」
「心心我發誓,我真的沒有要欺負你的心思。」
他像擺弄洋娃娃一樣擺弄懷裡的人,拉著洋娃娃的手按住那裡,可憐兮兮:「可是它自己就這樣了。」
「孩子大了叛逆,我管不住它,你來管管,它最聽你的話了。」
裴悉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靠充足的睡眠好不容易恢復來的一點力氣很快又流失得徹底。
被迫起伏的呼吸中,他只能選擇為自己最後一點顏面掙扎:「電腦……」
賀楚洲咬著他的後頸低笑:「放心老婆,是語音會議,沒開攝像頭。」
語音……?!
裴悉將險些溢位喉間的哼聲強行咽回肚子,緊緊咬著牙關,無論怎麼都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賀楚洲覺察到他的意圖,故意使壞,見裴悉慌亂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就抓著他的手腕壓在桌上。
不知道壓倒了鍵盤還是碰到了滑鼠,聲音從藍芽變成外放,一道對裴悉來說陌生的聲音正在做總結報告,邏輯清晰,思維嚴謹。
裴悉受驚發抖,哽咽從嘴角溢位,眼角布滿潮濕。
賀楚洲瞬間倒抽了口氣,晦暗的瞳孔似有猩紅閃過,當即鬆開裴悉手腕急躁親上去。
「別怕別怕。」
「逗你呢,語音早就關了。」
「我老婆的聲音這麼好聽,我才捨不得給別人聽。」
裴悉目光渙散望著窗外的落日,忽然低頭用力咬上眼前的汗涔涔的脖頸,帶著洩憤的力道,印上深深牙印。
年近三十才開葷的男人真的很恐怖,裴悉時常覺得身邊的不是人,而是一直被投餵了三十年胡蘿蔔的餓狼。
狼吃到肉味兒了,再也變不回從前純情不做作的模樣了。
從歲月靜好到苦不堪言只需要一句話來解封,外加一晚上的時間。
那晚之後,裴悉的生活徹底陷入一片水深火熱。
他的體力耐力精神力遠遠比不上賀楚洲,實在招架不住的時候,他也想過狠心拒絕。
但是架不住某人臉皮實在很厚很厚,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撒嬌賣慘,口不擇言,叫哥哥叫老公地小聲求他。
心軟的結果就是最後一次變成最後億次,以至於想抽人都被抽乾淨了。
裴悉開始無比渴望賀楚洲能比現在再忙一點,最好腳不沾地睡在公司,讓他自己睡一個晚上的好覺,就當放他一條生路。
但現實總是事與願違。
倒是吳青又組了局,熱情洋溢打電話喊他們出去喝酒。
裴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