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事而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她微微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溼潤的空氣,那空氣中夾雜著泥土的芬芳和雨水的清新。她伸出手,彷彿想要觸控那無邊的雨幕,指尖感受到的,是空氣中那股清新而又略帶涼意的氣息,以及雨滴在空中跳躍、飛濺的靈動。
雨,繼續肆意地揮灑著它的熱情與力量,她,沉浸在無邊無際的思念。
他和卿兒還好嗎?卿兒已經七個月了,會獨坐了嗎?會喊人了嗎?她會不會忘記自己這個母親了?
謝遠在隔壁陽臺望著對雨夜出神的王熊貓,轉身拿了一件外套丟給她:“王熊貓,披上衣服。”她做完月子回來,儘管每天堅持鍛鍊按時吃飯,但是冬天的來臨,讓她再次病倒了。
如今,她整個人的血色依舊沒恢復,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
“謝竹竿,專案快收尾了。”王念安披上謝遠的外套,轉頭深邃而明亮看向他,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智慧與情感,每一次眨眼都彷彿有千言萬語在流轉。專案的收尾意味著他們要開始做自己的事情了。
謝遠聞聽雨聲,目光看向遠處,山巒起伏,被雨霧勾勒得若隱若現,如同水墨畫中的淡墨輕描,既神秘又迷人。“三年多的時間,該收尾了。”聚散難料的年代,他和她並肩同行走過無數春秋,從年少的大學時代到如今他已過而立之年。
天涯路遠,他們還會並肩奮鬥無數個春秋。“流年易逝,韶光難拾,莫負。”
王念安聞言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向遠處,曉來風,夜來雨,晚來煙,是他釀就春色,又斷送流年。
莫負!
兩人佇立在陽臺享受著片刻的靜謐和安寧,傾聽雨細膩而纏綿的聲音,輕輕地敲打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啊啊啊!謝遠啊!”
哭喪的聲音讓王念安和謝遠的思緒同時被打斷,兩人對視一眼,看到彼此眼裡的無奈。謝遠還來不及轉身肩膀就被摟住了,他用手指推了推眼睛,看著遠方無奈地說道:“方程,大晚上別學鬼哭狼嚎行不行。”
方程自從聽說謝遠和王念安都選擇回北京後,他每天都要一嚎,讓他們把自己帶上。“你們別想丟下我!”這兩人在美國就不聲不響跑回國,好不容易被自己逮住,他們還想丟下自己,那不行!
,!
謝遠想著北京還有錢哲文,這要是再帶個方程,他和王念安真成老媽子了!這兩人在美國聚在一起就互相懟,這要是再懟下去,他們也別做科研了,改做調解員吧。“方程,錢哲文回國了。”
“什麼!他回國了!”方程在謝遠耳邊驚撥出聲,他認識錢哲文還是因為王念安的關係,錢老的孫子!以前狗仗人勢,天天拿頭頂看人!“你們不會準備帶上他吧?”這兩人要是敢帶錢哲文不帶他,他現在就從樓上跳下去!
王念安頭疼地看著方程,他的腳都快抬起來了,感覺不是踹謝遠就是踹自己:“方程,小錢錢被我丟在外面了,還沒確定呢。”
沒確定?那就是有這個想法了。方程嚎了一聲準備翻陽臺了:“不管,不帶我,我今晚跳下去,一屍兩命。”
王念安和謝遠???一屍兩命???他男的呀!兩人同時看向他的腹部,沒聽說方程去變性了呀!
“我要是跳下去,我家香火就斷了,你們看著辦吧!”方程注意到兩人打量的目光,直接開始抬腳。不帶他居然還帶錢哲文,不行!這事不行!
謝遠將人拉住擔心他真摔下去,他回頭看了一眼王念安,見她悠然地看著方程。這幾人都逮著自己一個人禍禍了。“帶,你把腳放下去。”
“早說嘛,腳都麻了。”方程如願以償的放下腳,重新摟住謝遠:“咱們作為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謝遠福—沒享到,難—倒是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