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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的趙君虎更加勤奮,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不是批閱奏章,便是與史可法等重臣商討政務,又或者去看科學院的施工進展。
不得不說,宋應星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那邊在主持修建科學院,這邊還不忘研發火槍,“陛下,這是最新造出來的隧發槍。”
趙君虎喜出望外,他早就想升級武器裝備,直接來個降維打擊,到時任你是絕代名將還是當世戰神,全部給爺爬。
這槍是按照《軍器圖說》研製而成,通身鐵製,長約一米多,他接過燧發槍,瞄準做射擊勢,“這槍行不行?會不會炸膛?”
他可不想雙手炸得鮮血淋漓,明朝的鋼鐵產量雖為歷代巔峰,但彼時水平畢竟有限,鍊鐵的含碳量較高,無法達到鋼材的強度,火器炸膛或者失效十分平常。
宋應星道:“臣擔保新槍不會炸膛,用上一些時日便不好說了。這槍機也需要上好的鐵,一時也煉不了多少。”
“此事全靠宋大人了,需要什麼儘管開口,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朕都能弄來。”趙君虎也很無奈,鍊鐵的技術含量很高,他後悔不是個工科生。
“臣一定竭盡全力。”
趙君虎回了宮,正打算再看看奏章,這時韓贊周卻道:“靜兒姑娘問陛下今晚去不去歇息?“”
“不見,不見。”趙君虎頗為不耐,他甚至都沒時間去看謝婉儀,當然也因為沒名沒份,免得招來非議,他可以不要臉,謝婉儀還要臉呢!
不過謝婉儀可等不了,早已換上夜行衣整裝待發,金無恨還在在唸經,“深宮大內戒備森嚴,姑娘切不可輕舉妄動,免得誤傷,還是再等等。”
“你小聲點,守衛森嚴,本姑娘偏要去瞧瞧!你去不去?”門口還有侍衛,那是皇帝派來保護她的。
“小人不敢,擅闖皇宮是死罪。”
謝婉儀輕蔑一笑,輕手輕腳躍出窗戶,消失在夜色中,金無恨無奈跟了她一路,眼睜睜看她藉助飛索一躍上了牆頭,消失在視線裡,幸喜裡面並沒有打鬥聲。
偌大的皇宮內放眼望去,全是雕樑畫棟,謝婉儀發了愁,忽見一名提著燈籠的小太監,她悄悄摸了上去,忽地扼住脖子,低聲喝道:“崇禎住哪兒?別想耍花招,小心小命不保。”
“女俠饒命!小人前面帶路。”那太監卻十分配合,當先而行。
謝婉儀跟著他來到御書房,遠遠瞥見皇帝的身影,輕輕一掌敲暈他。
“你來了?”趙君虎似乎並不吃驚,他坐在燈下,桌子上堆滿了奏章,四周空無一人。
謝婉儀有點害羞,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半響才道:“原來當皇帝也這麼辛苦。”
趙君虎起身向她走去,“不辛苦不行啊!一不留神,就有人想殺朕!說起來還要感謝你祭天大典的救命之恩。”
“彼此彼此,我也要感激陛下出手相救。”謝婉儀想起那日被呂一飛脅持。
兩人同時笑了。趙君虎輕輕牽住她的手,謝婉儀微微一縮,任由他抓在手裡,臉色一紅。
趙君虎一把將她拉入懷裡,沉醉在她的呼吸中,隱約能感受著臉龐上細細的絨毛。
她的眼睛如星星一般被霧氣籠罩,眉眼間自有一種欲說還休的嫵媚,一種寧靜感從心底升起,他低頭親了下去。
兩人抱在一起很久很久,過去的時光仍歷歷在目,但這一刻所有的殺戮,流血,死亡似乎都消失了。
“陛下!”她輕輕掙脫開來。
“能不能不叫陛下?”趙君虎有些不滿,作為現代人他更願意談一場平等的戀愛,靜兒那個不算。
她頑皮地眨了眨眼睛,“不叫陛下叫什麼?搞不好陛下治我一個大不敬的罪名。”
“你就叫我君虎吧!”趙君虎忍不住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