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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佑起身活動了一下腿腳,然後對侃侃而談如說書先生般的小妮子說道:“燕兒,花兒你倆隨我出府去逛逛,看著再採買些準備入宮的東西,柳兒和雪兒可要帶些什麼回來?”若是再讓燕兒丫頭說下去,她那些糗事不得都讓花兒和雪兒知道了,那她樓主的形象就真沒了。
柳兒和雪兒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什麼需要的,柳兒回屋裡給瑾佑取了件披風穿上,燕兒說道:“我這就去吩咐備轎。”瑾佑阻止了她,“我想走去,反正也不算太遠,這幾日蒙在府裡,全身不舒坦。”“可是小姐,您現在身份不同,這般出門怕是會惹人閒話。”燕兒繼續全說道。瑾佑只是一笑,閒話?笑話了,她最不怕的就是閒話,自從上次宮宴,現在整個郡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她穆瑾佑是個善妒的女人。
花兒笑著對燕兒全說道:“我們這樣普普通通的出門誰會知道我們家小姐的身份,畢竟他們誰見過小姐,燕兒姐姐放心,若是搞得排場大了反而容易暴露身份。”聽花兒這麼一說,燕兒撓了撓頭,好像也有幾分道理,花兒自然明瞭瑾佑的用意,樓主這是呆悶了想出去尋樂子,若是把她裡三層外三層的護著那還哪來的樂子。
瑾佑帶著燕兒和花兒從穆府正門走了出去,三人坦然的往郡城最繁華的地段走去,一路上不緊不慢的甚是悠閒,先是逛了幾家衣服店和首飾店,轉而去香延樓買了一些點心,燕兒和花兒倆人手裡大包小包的一大堆,看著自己的戰果,瑾佑很是滿意,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準備打道回府。
突然瑾佑驚呼道:“燕兒,三妹送我的香袋似乎不見了。”瑾佑摸了摸腰間,翻了翻自己身上,就是不見那個繡著梅花的香囊。“是不是小姐掉在了錦衣閣,小姐就在那裡試了幾件衣服。”花兒適時的提醒道。瑾佑一拍手,說道:“好像是的,燕兒你先回府,我跟花兒回去取一下就回府。”
“可是小姐……”燕兒想反駁,但看著自己手裡提的東西,還是應了瑾佑的話先回去,“是,那燕兒先回府了。”瑾佑承諾道:“你放心,我們很快就會回去的。”說完,瑾佑帶著花兒向錦衣閣的方向走去,燕兒看瑾佑一轉眼已經走遠便拿著東西向穆府而去。
瑾佑帶花兒先在主街走了一段路,然後倆人一起拐進了一個小巷子,行到無人處倆人互相傳遞了一個眼色後消失在一個拐彎處。沒一會兒,有一群人追進了這條巷子,一個粗壯的漢子罵罵咧咧的說道:“二狗,你確定看到那小娘們走進這裡的,怎麼轉了一圈連個屁都沒有?”旁邊的一個猥瑣男子一臉討好的肯定道:“準沒錯,老大,那娘們我是看著她從穆府走出來的,她身邊的丫頭都叫她小姐,應該就是那人。”壯漢子不耐煩的說道:“那趕緊找,要是做不好,當心三爺扒了你們的皮。”這段對話瑾佑站在牆另一邊聽的很清楚。
瑾佑壓低聲音問站在旁邊的花兒,“這三爺是誰?我怎麼不知道江湖上有這麼個稱號?”花兒想了想,回道:“他們說的三爺應該是那祁安小侯爺段長德,段長德是家裡的第三子,前面是兩個姐姐,是段家長子,外面的人都叫他段三爺,段家先祖跟著太祖爺打過江山,所以賞賜了世襲爵位。”瑾佑疑惑的問道:“那些應該是些江湖草莽,怎麼會和祁安侯有關係?”
花兒回道:“聽說前些年祁安侯就以仰慕江湖人士結交了很多江湖中人,府裡一些家丁也曾經是江湖人。”瑾佑摸了摸下巴,“這祁安候可真是膽大,素來朝廷最忌諱官員與江湖之人有所關聯。”花兒說道:“在先祖時,祁安候還握有實權,只是到了先皇時,祁安候基本已經是個閒差了,到如今要不是和於相有所私交,只怕這爵位都保不住。”瑾佑瞭然,官員和江湖人結交,顯然有幾分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龍景郢怕是也知道這些,所以對祁安候已經有所打壓,而對方抱著於相這棵大樹,自然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