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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我的心一度生病了,可我分得清。
她說得很平實,溫澤念卻濃睫半垂,靜了良久。
開口問:“那你怎麼沒過來跟我說呢?”
孟寧只是笑笑。
溫澤念於是知道,她是想起了兩人關於“溫柔與殘忍”的那番對話。
溫澤念又問:“現在怎麼還是跟我說了?”
孟寧彎彎唇角:“有些話不說,也許就沒機會說了。還是說吧,無論如何,我真實的感受,還是希望你知道。”
溫澤念知道,她是想起了時央。
“嗯。”溫澤念點點頭:“知道了。”
知道了,然後呢?
溫澤念只是問她:“走了嗎?”
“啊?”孟寧趕緊跟著溫澤念站起來。
走出酒吧時,溫澤念說:“等我一下。”
她對著孟寧晃晃房卡,孟寧知道她只是玩笑。
溫澤念往前臺接待處走去的時候,孟寧一路望著她的背影。
纖細的腰線。修長的雙腿。走路從不會刻意婀娜,只是一種優雅的利落。
西裝搭在臂彎,露出瑩白的皓腕,讓人聯想起她方才微敞襯衫露出的鎖骨,平直而滑膩。
對女性而言,也許情慾永遠不只是情慾。
它與大腦相連,與心臟相連,你指尖酥麻發顫的那刻,很難說心尖沒有同頻的共振。
孟寧站在這陌生的會所裡,被一張房卡引起懷念的,與其說是指尖的輕顫,不如說是心尖的輕顫。
溫澤念走回來叫她:“好了,走吧。”
語氣淡著,沒給她任何多說話的餘地。
她只得點點頭:“嗯。”
兩人走出酒吧,溫澤念問:“你怎麼來的?”
“坐地鐵。”
溫澤念忖了下:“懶得叫司機來接了,打車回吧。”掏出手機叫了輛專車。
車來得很快,溫澤念上車前問:“要跟我aa嗎?”
孟寧剛要說話,便聽溫澤念道:“把車費的一半打還給我,然後再給我發個句號。我倒要看看,我能攢下你發的多少個句號。”
好,很好,又諷刺她。
溫澤念掌著車門待她上車,然後自己坐上去。兩人坐得並不近,中間隔著小臂長的距離。
她們的確一人一邊望著窗外。
可落葉碎成詩篇。燈光低語寓言。每個城市有每個城市的獨奏。她們的確是並肩坐在一起,經歷一個北方的秋。
下車的時候,兩人並肩走向酒店,很快,一個往主樓,一個往宿舍樓,便要分道揚鑣。
溫澤念頓了頓,說了一句話:“孟寧,你要好好的。”
然後衝孟寧很淺的一點頭,便要離開。
孟寧叫住她:“那個。”
溫澤念回眸。
孟寧說:“我也沒有新的談戀愛的打算。”
不是在一往無前的,為了追求什麼輕鬆,在向著新生活奔去。
溫澤念立在原地看了她眼,她很柔和的笑笑:“晚安。”
又衝溫澤念揮揮手,才轉身走了。
一場ktv聚會的效果不錯,約談內容真摯了許多。
杜舒文想要趁熱打鐵:“再組織一場燒烤局怎麼樣?”
溫澤念正跟她一起研究報表,摁了下自己的太陽穴:“你怎麼那麼多花活兒l?”
杜舒文豎起食指搖了兩搖:“做資料,我可能比你差點兒l。搞人際,你肯定比我差多了。”
“是嗎?”溫澤念不這麼看,只是兩人路線不同。
“那要不,我讓座,你來操持?”
溫澤念忖了下:“算了,既然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