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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笑得有點大聲。
祁曉:“媽呀,這高階小區附近的消費也太嚇人了,我問你,你打算在這住多久啊?”
孟寧看著她又揚了揚唇。
祁曉護住胸口:“你別那麼看我行麼,主要你這人五官長得冷、偏偏睫毛又長,你那麼一看我吧,總跟愛上了我似的。”
“我是看,”孟寧說:“你真挺厲害的,她都不敢問我之後的打算,就你敢問。”
“啊,我局外人嘛,隔岸吃瓜。”祁曉擺出輕鬆語氣:“那你怎麼打算的?”
“我打算,先不搬吧。”孟寧輕輕的說。
祁曉看著她。
孟寧給她分析:“你想啊,我現在還不能工作對吧,如果我搬回出租屋,我的房租水電、吃的用的,都得管你和宋宵借,你們壓力也大。反正我都欠她這麼多了,欠三個人不如欠一個人麼,我是債多了不愁哈哈。”
“孟寧你別跟我貧,你別搶我e人的人設屬性好麼?”祁曉撇了一下嘴,聲音放低:“我知道你為什麼不搬。”
孟寧和她慢慢走著,垂眸望著路邊草坪裡的一朵小花,絳紫色的三瓣。
叫什麼來著,完蛋,她覺得她知道這花叫什麼的,不會是腦子在海里泡進水了吧。
她現在不知所措的時候,不僅跟溫澤念耍貧嘴、跟祁曉耍貧嘴,也在腦子裡跟自己耍貧嘴。
正當她漫無邊際想著的時候,祁曉低聲說:“你就是想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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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寧有時候都懷疑祁曉是這篇文的作者,跟拿了劇本一樣什麼都知道。
她覺得溫澤唸對她,喜歡,有。怨懟,有。
兩種情緒交織之下,溫澤唸對她生出的,是一種控制慾。
她曾是溫澤念遙不可及的人,是不等溫澤念數到三掉頭就走的人。可在人生的某一時段,她只能住在溫澤念置下的這所房子裡,坦然接受溫澤唸的攝像頭,完全的依附於溫澤念。
溫澤念心疼她麼,有。溫澤唸對她有某種報復的快感麼,其實,也有。
就像以前兩人歡愛時,溫澤念總喜歡掌控一切、對她不留情面一樣。
那是身體的本能,是最接近心底赤誠想法的存在。
送走了祁曉,孟寧回到家,又把房子整個打掃了一遍。然後給溫澤念發了條資訊,問每天送上門的有機菜能不能取消。
溫澤念很久沒回。
一直到孟寧準備去洗澡的時候,她簡單回了兩個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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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澤念取消了超市預訂,每天看一眼親情付的明細賬單。
孟寧已經三天沒用過這張卡了。
溫澤念勾唇笑了笑,把手機扔到一邊。
這天她到市區談另一樁生意,晚餐時喝了不少酒。司機送她回小區,她在後座睡著了。
“gwyh。”司機喚她的聲音很輕。
她張開眼。
司機禮貌提醒她:“到了。”
她坐在後排愣了兩秒鐘的神。
記得有次她喝多了和孟寧一起打車回孟寧家,孟寧任她睡著,讓司機打著表在路邊等了許久。
那次她到底睡了多久?她到現在也不知道。
她緩緩吐出一口氣,聽司機問:“不太舒服嗎?”
“沒有。”她拉開車門下車:“謝謝你送我回來,你可以下班了。”
身邊所有人畢恭畢敬,唯獨沒有關切的成分。
她乘電梯上樓,刷指紋開鎖。
“滴”一聲,她覺得等待她的是一片漫無邊際的黑暗。在她的預測裡,孟寧應該已經搬走了,已搬回祁曉她們的出租屋,生活費也是找祁曉她們暫借。
沒想到屋裡一片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