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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鎮上也沒有任何青少年。
準確些來說,糸氏鎮上活動著的居民沒有一個是未成年人,甚至按照容貌推測,可能連二十五歲以下的都沒幾個。
參與過糸氏鎮直播或者是擁有線索的老玩家也沒有多說些什麼,更不會好心腸給別的玩家解釋起原因,只是在打量鎮民與四周建築的同時,暗暗記住鎮子的地形。
連著在鎮子裡來來回回走了幾遍,眾人這才去到鎮子外不遠處停車的小棚子裡,到大巴車與運輸節目錄制裝備的車上收拾起那些屬於他們這個身份的東西。
除了大巴上‘自帶’手機外,他們還在這倆老舊大巴車的側身找到行李艙,裡面剛好放著十個掛著工作牌的行李箱,工作牌上本該是名字與相片的地方已經被系統直接替換成玩家的模樣。
另一輛裝置運輸車裡則是合理鑲放著各種錄製節目所需要的東西。
對於不懂這一行的人來說,只能勉強在裡面認出幾個攝像頭以及還算常見的補光裝置。
“麻煩大家把這些東西先搬到客棧大廳。”
遊無肆嫻熟的指揮著其他玩家拆下各種裝置,那自然無比的動作與語氣,彷彿真是節目組裡的工作許久的助理。
看到玩家試圖強行把某個裝置給搬出來,還會提醒怎麼操作才是正確。
等到周圍玩家都忙碌起來,他便隨手拿起車上的小型相機進行調整,確認剩餘電量和對焦鏡頭都沒有問題,隨手招來骨幹,把相機掛在了小小的晴天娃娃身上。
笑著說道:“鏡頭拍攝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平、穩、勻、準,你本身就自帶優勢,照著所見所得拍就好了。”
……
依舊扛著大鏡頭還帶個腳架的賞卿雲有感覺到被內涵到。
她也不太清楚攝影,能在不借助他人幫助的情況下,摸索著開啟這個大相機已經感覺很不錯了!
嚴天宇邊拆著主持人需要的收音裝置給拆下,邊不禁感慨道:“肆哥,您居然連這個都懂?也太厲害了吧!”
會開鎖能裝門刮膩子,又懂剪紙活,現在連節目組攝影都摸得清清楚楚!
究竟是怎樣的全能型人才啊!
“以前去劇組裡待過一段時間,正好時時喜歡看武俠打鬥又有個導演夢,便粗略學了學。”
遊無肆笑著看向專注盯著玩家們拆下各種錄製裝置的姜時時,神情不禁溫柔了幾分,繼續說道:“沒想到現在還能用得上。”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搗鼓好收音裝置的嚴天宇摸了把額頭上的汗,笑著感慨道:“你跟時時姐感情真好!”
這也學那也學,關鍵還都能學得會。
這大概就是他這種菜雞和大佬的區別吧。
聽到這話的賞卿雲瞥了眼遊無肆那滿是繾綣愛意的神情,眸光越來越冷。
有些表演,演的多了可就過了。
她本來也沒有太多懷疑這個玩家,但對方那‘愛妻如命’的技能,還有這看似深情時刻又都在強調著‘愛妻’的嫻熟技巧。
不僅讓人回想起些不大美好的記憶……
賞卿雲在無盡裡活了這麼久,無盡沒有改變前玩家之間難捨難分的美好情感她見過,無盡改變後人性的諸多險惡也都一一收入眼中。
說實話,但凡遊無肆身上的‘愛情’能真摯那麼半分,嘴裡不知道真假又或者半真半假的話能少那麼幾句,她都不至於用這麼直白的試探方式。
早年,無盡還是原來那個無盡的時候。
她得以從噩夢中掙脫來到了這場遊戲,第一個副本就是歷史長河中湮沒的揚州瘦馬。
可不巧了。
這項見不得光的活動便是過去千萬年,也在世間流行著,不過是用領養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