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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意皺眉,臉色有些不好看:「你在說什麼?」
紀翹咬了口蛋糕,聳了聳肩:「總之,您幫忙轉告到,他會明白的。現在能贖回來的人,再往後,兩千萬也不一定管用了。」
頓了一秒,紀翹又道:「如果不明白,直接讓他來找我,我來跟他說。」
綁架威脅心理戰,最後也逃不過撕票的命,那幫人玩這一套已經爐火純青。
他上司都把他拉了出來,那警官還要執意蹚這趟渾水,紀翹真是不明白為什麼。
要不是看在紀鉞面子上……她才懶得管。
可她最近不明白的事越來越多。
太遠的不說,祝秋亭這種莫名其妙的態度,比找死的警官更讓人頭疼。
拿她出來擋槍,任由別人以為她已經上位,仇家瞬間多了一個連,搞得紀翹一個頭兩個大,然而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像今晚這種局,祝秋亭說讓她來,她能怎麼樣?
紀翹把手裡慕斯解決完,又換了盤黑森林,端著盤子準備跟徐懷意拜拜,卻被拉住了。
「怎麼了?」紀翹問。
徐懷意像是經過漫長的天人交戰,才輕聲道:「在你眼裡,祝總是什麼樣的人?」
她的目光越過紀翹肩膀,對上一雙黑眸。
紀翹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她仔細打量了徐懷意幾眼,從上到下。有氣質,長得好看,戴的珠寶看著也有品位,還是警官同母異父的妹妹。
大概是近墨者黑,紀翹現在扯起淡來,眼皮都不眨一下:「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紀翹從侍者那兒順了杯香檳,遞到徐懷意手裡,語重心長,循循善誘道:「你可以試試。」
不知道為什麼,徐懷意有種……她在甩燙手山芋的錯覺。
溫柔體貼——祝秋亭?
「徐總,人借我一用。」
他終於出口打斷她們談話,男人聲音溫和有禮。
徐懷意勉掩住失落,笑一笑:「好。」
很快,紀翹深刻體會到溫柔體貼的真意。
在金碧輝煌的衛生間單間內,她被拋上浪潮巔峰,又被裹挾的說不出話來。
一片狼藉。
他是操控這事的箇中高手,能輕易讓她潰不成軍。
紀翹猛地仰高了頭,脖頸拉出一道繃緊的弧線,手指沒入男人黑髮,忽然痛叫一聲。
他咬她!!?
「紀翹,」祝秋亭托住她,直起身把人壓實在門板上,聲音低啞地在她耳邊問:「你還記得自己姓什麼嗎?」
拿他當工具人,膽子大到沒邊。
紀翹沒說話。她從不頂嘴,她一向如此,今天也是。
祝秋亭做事是不需要原因的,他想要什麼,她都得儘量給。
紀翹望著天花板幾秒,平復了呼吸,在男人鬆手要放下她的時候,紀翹忽然用手臂圈住了他脖頸,頭埋在裡面,小動物一樣用鼻尖輕蹭了蹭他,聲音極輕,懶散的要命。
「我想姓祝,你給麼?」
這麼多年,祝秋亭刀尖舔血的生活已經數不清多少時日。
還是第一次,他生出一種衝動。
望上帝仁慈,未來讓他死在這一抹紅上。
希望那是他避無可避的命運,一開始就寫在掌心中央。
☆、【三十五】
【38】
她隨口一問,帶了戲謔心思,並沒有期待答案。
可他們此刻離得那麼近。他的掌心緊貼她的腰,她頭髮垂落在他肩膀。
紀翹沒見過祝秋亭母親,照片資料都沒有。她猜想,對方會有雙好看的眼睛,優美無塵,極具欺騙性,如果祝秋亭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