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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諾的話一出,衛穎就看到碧青一個響指,隨後就有人相繼呈了泛黃的陳年信件、香料、藥材等,司徒瑞一一看過後,臉色由白變青,由青變紫,拿著信件的手越攥越緊,泛白的關節清晰可見。
“真是好謀劃!”司徒瑞將已然揉成一團的信件狠狠摔到了常皇貴妃腳下,像是蓄了許久的力量,才對著她憋出了這一句話。
“自己看吧!”
從一看到呈上來的東西就忐忑不已的常皇貴妃,惶惶不安地將地上的紙團拾起,待看到信中的內容時,整個人綿軟無力,登時癱在了椅子上,目光渙散。
但這種狀態只維持了少傾,常皇貴妃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她上前跪倒在司徒瑞的腳下,死死抱著他的雙腿,聲淚俱下。
“陛下,這……這純粹是無中生有,企圖汙衊臣妾陷害太子,可見背後之人的狼子野心。陛下聖明……”
“是不是無中生有,是不是汙衊陷害,明鏡司自會有定奪。”司徒瑞決然地甩開了常皇貴妃,捂了捂躍動頻率較平時倍速的胸口處,聲音暗啞又倦怠,無奈又無力。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也不敢去想,甚至到了這一刻,他心中依然存了一絲絲的僥倖,希望明鏡司會給出一個和他剛才所看到的一切截然相反的結果。
這個平日裡不爭不搶不吵不鬧低調溫和的妃子,居然……居然……聯手敵國奸細,謀他的江山,害他的子嗣,斷他的香火……
這是他至今都還不敢相信的事!
司徒瑞只覺天旋地轉,心口處一陣陣疼痛,雙唇哆嗦了半晌,後來在陪同而來的張皇后溫柔又有節奏的安撫之下才慢慢緩了過來。
不知內情不明就裡的司徒燁見狀正要上前為常皇貴妃說話,還沒開口就被司徒瑞揮手打斷,“小七,朕乏了,這裡就交給你了。”
隨後便在張皇后的攙扶下離開了,留下一屋子的人,獨自猜測和揣度。然後,這一屋子正在猜測和揣度的人還沒來得及深入思考,就被司徒諾的話驚出了天際,就連一向從容不迫泰然自若的司徒曜也在心裡微微為之一顫。
是的,他說,將常皇貴妃和太子打入天牢……、太子府一干人等押入地牢!
天牢是什麼地方?連街頭的乞丐都知道那是進去了就出不來的地獄之門!
那可是當朝的貴妃,還有西唐唯一一個正常的、有資格繼承皇位的太子殿下!
雖然沒有言明,可是‘打入天牢’這四個字已經給了大家無限猜想。
太子入獄,不就剩了個呆傻的司徒璟嗎?這是什麼操作?不管常皇貴妃和司徒燁犯了什麼事,就這樣打入天牢,司徒諾還真是敢,陛下,也允許他這麼做嗎?
都說虎毒不食子呢!
難道他們母子犯的這事,真的和那東月國有什麼關係?如若真的和東月國有關,那就有意思了。
眾人是在衛馨歇斯底里的吼叫聲中回過神來的。
“是你!一定是你!一切都是你!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只見衛馨氣勢洶洶不顧一切地朝著全程淡定得好像早就預知了這一切的衛穎衝了過來,一副要將她削皮拆骨撕個粉碎的架勢。
只是她人還沒碰到衛穎,就被碧青攔下,輕而易舉就將人制服。
手腕處撕心裂肺的痛使她除了‘嗚嗚哇哇’的嚎叫,再發不出其他的聲音,只能任由過來接手的侍衛將她押走,連同常皇貴妃和司徒燁等人,先後被押入了天牢,萬念俱灰,嘴裡還不停地叨唸著‘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不可能會這樣!’。
一直雲裡霧裡,直到看到衛馨被帶走才緩過神來的覃綿綿,慼慼然然哭著求著她求了半天才同意來參加婚禮,此刻眉頭已皺成大大的川字的衛錚,“老爺,這可怎麼回事?你可得想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