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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辦事不力,請王爺恕罪!”李玉猛然跪了下去。
司徒曜沒有說話,沉吟片刻,話鋒卻是忽而一轉,“你和那莫提會面,可曾有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
“異常之處?”那人略微想了想,隨後搖了搖頭,“並無。”
“王爺何以這樣問?”
“你去往那密道多次,可曾有發現什麼不同尋常之處?”
“回王爺,屬下每次去都只在一個地方待,沒有機會深入檢視。”
“王爺。” 李玉微側著臉,在司徒曜神色深沉之際也垂眸思忖了片刻。
“那密室,據屬下看來,似乎不像是僅作為儲存室和情報站那麼簡單,入口處機關密佈,雖然屬下未能深入,但總感覺這密室深不可測,好像看不到盡頭一般。”
“難道是?”司徒曜皺了皺眉頭,想想卻又覺得不可能,如果真如他所想,那不是一處密室而是密道的話,東月怎麼可能讓他知曉並讓他的人涉足?
況且,修建一條密道,可不是一件小事,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怎麼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竟是一點風聲也不曾走漏過呢?
密道密室和密道,這一字之差,對他來說意義也是大有不同的。如若是密道,這密道的出口在哪裡,可是讓人擔憂得很。
變數太多,是時候,該做那第二手的準備了。
不止第二手,第三手準備都十分有必要了。
他司徒曜想要那個位置沒錯,可他萬不會傻到被別人當槍使。
可是很快,司徒曜把這個自己都覺得荒謬的想法拋諸腦後,管它是密室還是密道,總歸他是早有準備。他和東月,說得好聽是合作關係,說的不好聽,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如果不懂得凡事要防著點,他這個西唐的王爺豈不是白當了這麼些年。
“李玉!”司徒曜咬牙切齒地道,“派人盯緊那密室,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即刻來報。另外,想辦法將我們和東月往來的所有痕跡給抹了去,這段時間暫時先不要和東月那頭有什麼接觸,關注一下戰事的進展。”
“那莫提可是老奸巨猾得很,我倒要看看,他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
“是!”李玉應下,然後躬身行禮退了出去。
司徒曜理了理衣衫,斂了斂神色,又端上往日的溫文儒雅。
李玉從司徒曜府上的後門出來,四下環顧了一會,便如往常一樣,朝著來時的路返了回去。
他身後高大繁茂的樹上,一雙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睛,穿過密密麻麻重重疊疊的樹葉,追隨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直至消失。而後一個黑影從天而降,轉身朝著離王府的方向去了。
“六王爺?”年平聽了影衛的話,似乎有點點的意外。
他意外的並不是司徒曜有這樣的心思,他只是意外,像他那樣還算的上有幾分聰明的人,怎麼會選擇東月來作為自己的開山之路呢?
雖說東月人大多都英勇強悍勇猛無比,是天生的野心家,可惜他們之中少有善於謀略的智者,一身的蠻力和狠勁,很多時候是不夠用的。
“既然水面已經不平靜了,我們就等著魚兒浮出水面吧。”
年平揮了揮手,影衛倏地就消失在離王府。
一手置於胸前,一手負於身後,年平轉身緩步往外走去。
六王爺行事也算是謹慎又隱秘,他差點沒想到他手下這個叫李玉的人會是透過密道離開住所,從而得以神不知鬼不覺避開了他們的眼線。這個密道也是妙得很,出口設在了盛京最大的勾欄院後門,平日裡基本是沒有人會往這來的,不失為避人耳目的好地方,若不是離王府的情報網給力,怕是如今還抓不住他的尾巴。
年平抬頭看了看天,在那遙遠的西唐邊境和東月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