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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千說完這句話後,
“啦啦…啦啦啦…啦啦”抑揚頓挫的詭譎音樂忽然出現。
若有若無,從四面八方湧來,夾雜著一絲沙啞與鬼魅。
就在此時樂聲音忽然加大,彷彿就在耳邊。
漫天遍野的白色紙圈與紅色紙圈憑空出現撒向三人。
“這是什麼鬼?”安格斯大力拍打著身上散落的紙片。
拍完後,他還想伸手去給覆朝拍拍,結果,被覆朝一個冷眼甩過去, 瞬間收回空中的手。
覆朝捏起一張落在身上的紅色紙片,眼裡帶著探究。
“這上面粘著很多奇怪的波動耶,但是太微弱了。”耳邊忽然傳來三千好奇的聲音,覆朝扭頭,看見三千小小的手上恰好也拿著一張,不過是白色的。
“怎麼了朝朝?”三千察覺到覆朝的目光,瞬間掛上甜甜的笑容。
覆朝眸色掠過一抹波動,伸出手自然而然的將三千隻手上的東西拿走。
卡茲——
一抹幾不可聞的清脆聲音,那張紙,在覆朝手中碎成無數片,他溫和的望著三千,什麼也沒說,只是淺淺地笑了笑。
而被拿走東西的三千歪了一下頭,然後笑得更甜蜜。
他靠近覆朝的耳邊,卻目不轉睛地盯著周圍滿天的紙圈。
“好熟悉的場景啊,對不對,朝朝”。
覆朝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比剛才的笑容多了幾分溫度。
旁邊的安格斯就看著他們在自己面前說小話,有衍生卡就是了不起,抽到可可愛的衍生夥伴就更了不起,呵呵。
就在安格斯轉身暗暗無語的時候,他突然看見街道的前方有兩排抬著大紅花轎的人。
他們有男有女,全部穿著鮮紅的禮服,化著蒼白的妝容,與猩紅的唇妝風格迥異。
前面的人敲鑼打鼓,吹吶奏樂,他們走著,跳著,笑著,腳步輕鬆愉悅。是一副很開心的喜慶的樣子。
後面的一些人則抬著厚重的轎子,彷彿它是一張薄紙,輕易就能掌控它。
花轎是開放式的,裡面端坐著身披嫁袍的新娘,蓋著一襲薄紗似的紅蓋頭,外面的人只能看見她下面大紅的嘴唇。
新娘的手呈交叉狀,上面是又紅又長的指甲,看起來不像正常人所擁有的。
總之所有的一切都透著詭異的氣息,看起來就很反常,也不好惹的樣子。
不是吧不是吧!又碰到不乾淨的東西。
“覆朝,我們快撤!”又是飄渺不定的鬼怪,安格斯眉眼煩躁,快速轉身。
只要跑的快,一個坑就不會掉兩次,結果當他轉過身後,卻看到了更驚悚的場景。
“真的是呀,看來我沒說錯。”三乾眼神狡黠,揚起嘴唇微笑,像個偷腥的小狐狸,洋洋得意的搖著尾巴。
覆朝面無表情,他伸手揉著三千的腦袋,眼神泛著無盡寒意。
雖然小世界很有意思,也確實讓覆朝產生了獵奇的心思,但太多的麻煩找上門真的讓他無法與三千安靜的待在一起,真的讓他很煩躁。
他目光危險的盯著面前一群穿著白衣服,像是喪葬服一樣的東西。
它們在大白天,明亮的天空下,跳著誇張的舞步,雀躍著 歡呼著,咧開掛到耳朵上的嘴角,笑著,唱著。
在它們的中間,有一副十分厚重的棺材,那棺材似乎被浸溼了,滴滴答答的液體順著邊角滑落。
最引人注目的則是棺材蓋上坐著的一個穿著蓑衣戴著斗笠的男人。
他全身上下就像塗了白粉一樣泛著慘白,眼睛周圍則是黑乎乎的一片,就像死去已久,但尚未腐爛的屍體。
他神色冰冷,面無表情,漠視著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