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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被招呼著坐在一張竹子編織的椅子上, 他指著臉上的結疤的傷痕,又撩開衣袖,將自己孔武有力的綠色刀刃展現出來,上面有一條血跡已經乾涸的劃痕,裡面的皮肉已經翻滾出來。
醫師看見安格斯身上的傷口,神色忽然一變,他用手指戳了戳臉上的劃痕,問道,“有感覺嗎?”
安格斯搖頭。
醫師臉上的神色更加深沉,他快速伸手撕開安格斯手腕上的傷疤,狠狠擰了一下。又問,“痛嗎?”
安格斯面色扭曲的盯著他將自己手上那麼大一道疤痕粗魯的扯開,雖說自己是有點皮糙,但也禁不住這麼造作。
然而,當醫師的下一個動作開始時安格斯都沒有一絲感覺時,他臉上的扭曲變成了茫然。
“沒有,我什麼感覺都沒有。”
安格斯愣愣的回答。
而醫師卻因為他的回答本就深沉的面色直接沉入谷底。
覆朝則在一旁饒有興致的觀摩著他的情緒。
“我怎麼了,醫生?”安格斯有些緊張的舔舔嘴角, 拖的時間太久了,他也不知道屍毒散發的怎麼樣了。
醫師靜默了一瞬,沒有回答安格斯的話,反而讓他在這裡等著,自己轉身走進門簾內的房間,咚咚噹噹的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安格斯一回想到醫生剛才的沉默。綠油油的臉刷的一下肉眼可見的慘白。
“不是吧不是吧!攏共被抓了還不到兩個小時,就屍毒攻心了!?”他語無倫次, 嘴裡不停唸叨著。
覆朝沒有理他,而是透過不算隱秘的珠簾看向屋內,只見醫師舀了一勺米,放在石頭裡用力搗著,一邊搗著一邊不斷往裡面加其它東西。
覆朝轉移視線,掃視著屋內其它東西,香臺,供奉的神像,掛著的一串銅錢幣,櫃子上的八卦鏡,還有一件明晃晃掛在衣架上的黃色道袍。
覆朝眼簾下垂,回想著從那具骷髏身上拿的東西,桃木劍,八卦鏡,銅錢劍,還有幾張黃符,跟這裡的東西都重合了。
他腦海裡閃現之前那個女人的奇怪手勢,如果所謂的道術必須要藉助自然的力量,那他或許還真的要請教一下這位裝備看起來還不錯的道士。
正當覆朝暗自思索時,醫師出來了,手裡拿著已經搗好的糯米藥。
他扶著安格斯的手臂,“忍著點。”
說完,就將手裡的東西狠狠貼在手臂上,滋滋滋的聲音突然從中響起,伴隨著淡淡的白煙。
安格斯猛地吸了一口氣,死死咬牙,慘白的臉也被憋的通紅。
要命了!怎麼他孃的這麼疼要不是覆朝那傢伙在這看著,指不定他哪一腳就踹在醫生身上了。
“痛就好,說明你還有的治!”醫師讓安格斯自己捂住,他將手裡剩下的調好的黑乎乎的液體塗抹在安格斯的臉上。
所幸臉上只有一道淺淺的痕跡,安格斯只感到輕微的刺痛感。
“可以了嗎,醫生?”安格斯緩過神,手臂沒那麼疼了,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結果如何。
“幸好,時間尚短,毒素沒有滲入體內。”醫師看了一眼傷口後,發現它已經開始變得紅潤。
安格斯鬆了一口氣,理智保持住了。
“說吧,怎麼弄的!”醫師忽然沉下聲音,詢問安格斯。
安格斯一聽見這帶著審問意味的話,下意識的想要伸拳頭砸到醫師的腦袋上。
下一刻,看見覆朝淡然的表情後,硬生生忍住了。
“你是警察嗎?,管這麼多!”安格斯沒好氣的說著。
誰知這醫師的態度竟然一下子轉變,“我不是警察,但沒準我還真管的了咬你的東西。”
安格斯看了一眼遠處坐在椅子上,撐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