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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胸中意氣,只好韋春來替他抒發了。
韋春飲了一口酒。
相比於說教。
他更喜歡拿刀,把剛才怒視自己的這些人砍了,那樣來的更痛快一些。
不過這兩首詩,尤其是第二首《登高》。
一定會對氣運之子梁閒的生涯產生巨大的正面影響。
韋春作為一個合格的天命大反派。
這個時候當然要給世人解惑一二。
“第二首詩。”
韋春一開口。
全場皆靜,目光注視韋春。
“此詩前四句寫登高見聞。
觀詩中詞句,當寫遊歷長江所見。
本官聽聞,夔洲猿多,峽口以風大聞名。
秋日天高氣爽,這裡卻獵獵多風。
峽中不斷傳來高猿長嘯之聲。”
“只是……”
韋春大手,摸了摸梁若若的大腿。
笑道:
“坊間傳聞,那私生子梁閒,從出生起就被送到了澹洲。
在那生活了十數年,從未離開。”
“澹洲港作為仙武王朝中,比較出名的一處天然深水良港。
以風平浪靜,寧靜深遠著稱。”
“那麼梁閒既沒去過長江夔洲,見過那裡的猿猴。
也沒有見過長江兩岸的景色,如何寫出這樣的詩句呢?”
眾人紛紛點頭。
別說是梁閒,就連他們,很多人都沒有去過長江。
長江頗為湍急危險。
其內更有山精水怪。
只有武道強者喜好去其間闖蕩。
在場的都是富家子,讀書人。
窩在京都享福才是他們最愛的事情。
那梁閒如何去得長江?
韋春微微一笑:
“無妨。
就當那江景是他在圖畫中所見。
猿啼之聲和風聲,是他的幻想吧……”
此言一出。
低笑聲一片。
廳內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韋春神色一肅,接著道:
“後四句抒情。”
“‘常作客’,表達此人飄泊無定的生涯。
‘百年’,本喻有限的人生,此處專指暮年。
‘悲秋’兩字寫得沉痛無比。”
“吾觀此詩。
詩人備嘗艱難潦倒之苦,國難家愁,使自己白髮日多,再加上因病斷酒,悲愁就更難排遣……”
韋春語氣一頓,目光看向角落裡,梁閒之前坐的桌子。
酒壺和酒杯還放在那裡,未被人收走。
“半壺酒,空酒杯。
吾觀此子飲酒甚歡。
既無憂愁。
也沒戒酒啊。”
眾人又是一陣低笑。
韋春捏了捏梁若若嬌嫩的大腿內側。
直視著她:
“本官才疏學淺。
不知若若小姐,生平所知之人,可有誰有這樣的經歷啊?”
梁若若被韋大人摸得耳根通紅。
但在眾人注視之下,只能忍住。
情急之下,已經不能過深思考。
她性格本就老實。
這時候只來得及實話實說。
輕輕嬌喘幾下,勉強平復呼吸。
柔柔道:
“我平素也不讀史。
至多瞭解一些家父生平。”
“我只記得天授二年九月,家父第一次升任宰相。
四個月後,被酷吏來俊臣誣以謀反,奪職下獄,貶為彭澤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