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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人是活的，為這種小事傷了兄弟情分不值。&rdo;
就算再怎麼痛心那錢用都用了，也回不來，加上男人服軟給她低了頭，陳氏心裡稍稍好受一點：&ldo;你說的，以後什麼事都跟我商量，我點頭你才能答應。&rdo;
&ldo;不說了，我早困了，睡吧。&rdo;衛大郎準備脫衣服上床，不放心又提醒了一聲，說這事已經過去，趕明到爹孃跟前別垮著個臉。
&ldo;還用你說?你都傻大方花了這錢，我不得在娘跟前賣個好?不然豈不是白糟蹋了?&rdo;
陳氏合計半宿，結果人算不如天算，她還沒尋著機會表功，吳氏先一步找上大兒子，給他安排了個任務。
事情還得從衛成中秀才的訊息傳來當晚說起。
這晚不太平，不光衛大郎夫妻吵了一通，姜蜜也有情況，她沒跟人吵，她做夢了。
三更天，姜蜜從夢中驚醒，冷汗涔涔。她已經儘量剋制，還是將身畔男人鬧醒了，衛成摸黑朝她那邊看去，壓低聲音問怎麼了?
姜蜜搭他身上的手都在抖，說沒什麼接著睡吧。
她聲音很弱氣，還帶著不安，不像沒事。衛成想了想，翻身下床，披上襖子將油燈點亮，他回頭再看姜蜜，臉色果然慘白。
衛成回到床上，攬她入懷問她是不是做噩夢了?
姜蜜點點頭。
&ldo;夢見我?&rdo;
姜蜜猶豫了下，又點點頭。
&ldo;我怎麼了?&rdo;
姜蜜將整張臉埋進衛成胸膛，甕聲說：&ldo;先睡吧，天亮再講，別鬧得一整夜睡不好明兒個瞌睡連天。再說這事不是一兩句話就說得清楚。&rdo;
姜蜜心知只要她開始講後面就沒法睡，想忍到天亮，結果後頭這兩個時辰還是沒睡好。
她心裡揣著事。
衛成也沒好到哪兒去，不停在猜測這回又要怎麼倒黴。本來覺得都考上秀才黴運也該去了，敢情還沒完。漫長的一夜好不容易過去，雞叫了一聲，西屋這對夫妻就起床了。姜蜜去灶屋煮了個粥，粥上桌，她猶豫再三才起了個頭，對吳氏說：&ldo;娘我昨晚做了個不太好的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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