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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就按了暫停。
靜好轉了頭看向剛從門邊進來的幾人,視線轉到領頭的明哥身上,又瞥了眼坐在一旁的劉秸,一個字都沒說。
可誰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劉秸立即就坐不住了,“燕居呢?”她瞪了眼明哥,不滿他的不識好歹,“沒看見來的是誰嗎?快讓燕居出來。”
她一口一個燕居,但其實心裡還是在發虛,尤其感覺到身後轉來的視線時,更是差點就打了個哆嗦。燕居的大名在榮城中傳得甚廣,說得無非都是他的好容色,可慕他名而來的人不少,真能見到的卻不多。
劉秸也只是一次遠遠地見過一眼,這次搬出來的也是因為燕居是這的top。1,他要是也不行,那別人就更別瞎撲騰了。
明哥看了眼坐在沙發上安靜的人,眉眼中的確和經常登上報紙的顏慎頗有幾分相似,舉手投足之間也盡是世家大族才有的修養,透著積蘊下來的優雅,雖看著有些高傲,但脾性卻不像是傳言中的那般驕縱。
他權衡了下利弊,略帶歉意的笑弧度正好,“燕居過來可能還要一段時間。”
劉秸正要發火,靜好就開了口,“我等十五分鐘。”
正主都說等了,其他一圈人就都收斂了要出口的話,正猶豫著等著的時間該幹些什麼,靜好就拿了副牌放到了桌上,“要玩嗎?”
有得玩怎麼不玩。
跟來的一群人都是被家裡長輩耳提面命了過的,就算不全是為了討好,可和這位小祖宗處好關係那也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但這些也不過就是二十左右的人,壓抑後的心情一放開,哪裡還管你三七二十一。
等到爽了幾圈才發現了不對,疑惑的視線就轉向了坐在正中的人,再下手時就都開始默默地算牌,力求讓那個一直在輸牌的小祖宗贏上一局。
可他們算得頭都疼了,不該贏的還是贏,不該輸的還是輸,差點就讓他們不顧遮掩直接亂來一通。
可輸的人還在認真出牌,他們贏的還敢亂來。
長這麼大,第一次贏得如此心累。
。
明哥站在門口等來了姍姍來遲的燕居,看了眼手錶發現時間都快到十四分鐘了,趕緊就拉著人朝包廂走,一邊就唸叨著該注意的事情。
“這次來的可是顏家的小姐,你最好照顧得精心一點,她哥在榮城是什麼作風你應該也知道……不過我看她也不是難伺候的型別,脾氣看著也不像是傳言中的驕縱,你順著點不要逆著來就好……”
他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回頭卻看見燕居還在困頓地打著哈欠,臉上還殘留著睡眠被打擾的不爽,明顯一幅沒將他的話聽進去的樣子。
“燕居。”明哥頗有些無奈地沉了臉色,燕居的性情比他當年時還有更極端上一些,又由他一手帶出來,他自然就對他多了幾分關照,拿了溼巾讓他擦擦臉醒神,順便擦掉眼角沾著的眼屎。
好不容易讓人清醒了些才將人帶到了包廂門口,握上門把時又回過頭看了眼燕居,神情有些嚴肅和慎重。
“你要是想擺脫那個麻煩離開這裡,抓住她才是最好的選擇。”
現在這個職業,誰都知道是做不了長久的,燕居現在二十五還可以說是正當年的好容色,可誰都知道十年八年後的狀況會是哪般,而以他的聲名,之後能選擇的無非也就是和明哥一樣的出路,或者是一個再強大不過的靠山。
身不由己,世俗中多得是身不由己。
燕居沉默了下,低低應答的聲音就像是琴瑟被人輕輕撥動,顫抖一直蔓延到心間。
明哥似乎想再說什麼,可到底還是住了嘴,掛上最合適的笑推門進去。
燕居跟在他身後,只穿了一件簡單的天藍色的衛衣,長腿外包裹著的也是再簡單不過的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