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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地叫了聲“嫂子”,卻無人回應。陸二木在耀宗還沒進院子前就知道他來了,自然是頭也不回,只和凱瑟琳聊他師父元之關告訴自己的去皇城的路線。而凱瑟琳只是朝著他微笑,因為還不熟悉什麼是“嫂子”。
“二木,”耀宗又叫,“羽堡主讓……”
“羽堡主羽堡主,你就知道羽堡主!你乾脆去那羽家堡做個上門女婿得了,別回雙季了!”
陸耀宗倒是想!
“二木,你的意思是?”凱瑟琳也不知道什麼是‘上門女婿’,但她知道二木很生氣。
“沒什麼,沒什麼……”二木的語調立馬降了下來。
“耀宗你坐,有什麼你說吧。”凱瑟琳微笑著道。
陸耀宗尷尬地笑著回應,但他沒有坐,使勁拽著衣襟,沉默了半晌道:“我們出----出去說罷---”
“不用,就在這兒說!”
凱瑟琳對二木道了句“你說話溫柔些吧。”,又笑著對陸耀宗道,“耀宗你說吧!”
陸耀宗不敢正眼瞧凱瑟琳,道:“那我說了----”
“說吧。”二木道。
“羽堡主說那那那-----邪物指的不是你……你你你……你媳婦!”
“當然不是!”陸二木話是這麼說,心中倒是舒坦了下來。
“那羽堡主說了沒說……她指的是什麼呢?”凱瑟琳問。看來二木已把剛才在沙灘上的對話告訴了她。
“沒---說!但讓你們一---一定小心!”
“看來她真是為了你好!”凱瑟琳臉頰微紅,帶著幾分醋意道。
“知道了……”二木還是沒有扭頭看向耀宗,“你去告訴她,謝謝了。去吧!……也謝謝你來回跑……”
“好嘞!”陸耀宗興高采烈地應了,並禮貌推辭了朗秋嬸子的早飯,屁顛屁顛地跑出了院子。這下子,陸耀宗又可以名正言順地去往羽家大宅了。但這一次他晃晃悠悠,心中打起來了小算盤,設計出了他是怎樣勸說陸二木這個倔驢子的,於是直到中午才走進了羽家。而他沒想到的是,羽堡主竟然留他與族中長者在一張桌子上用了午飯,更是萬萬不會想到,連同晚餐也一道吃了。
飯飽酒足,心懷幻想的陸耀宗在夜幕下東逛西逛,等差不多圍著羽家堡走了一遍,已近三更,才踏上回家的路。
鎮子沉沉睡去,海風吹過海面,來到陸耀宗臉上時已是有些涼意。摸過已成一片廢墟的雙季船塢,他不知不覺地來到了黑膠碼頭。說不知不覺也不正確,他是有意識地來看看這艘邪氣之船的。
黑白相間的片片海浪捧著通體灰黑的漂亮大船,很穩,幾乎不存在稍大角度的搖晃。船體看起來也很新,滿身酒氣的陸耀宗幾乎能聞出用來書寫那幾個英文單詞的漆的味道。船樓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月光在玻璃上映出的光華讓他的兩眼朦朧了起來。
陸二木啊陸二木,你都抱得美人歸了怎麼還硬要往回走呢?陸耀宗搖頭晃腦,大口撥出酒氣。陸二木啊陸二木,你的運氣已經夠好了,就留點給我不行嗎?陸耀宗死盯著船上玻璃輕晃所送出的光之迷幻。陸二木啊陸二木,希望你該知足了,往後可------那是???
迷迷糊糊中陸耀宗看到一個東西從船倉內閃出,一個“跟斗”便躍過側板翻了海中!!
陸耀宗下意識地猛然蹲下,狠狠眨巴了幾下兩眼,瞪眼再看。
哪兒去了?陸耀宗由蹲到趴,單手枕著下巴四下搜尋,卻又不見了那東西的蹤影。
那東西-----陸耀宗突然打了個寒顫,策底酒醒。他腦中自然而然地出現了“邪物”二字!
邪物!邪物!陸耀宗的冷汗與雞皮疙瘩迅速在周身蔓延。邪物----指的是不是鬼呢?他是聽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