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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娟娟那天搶了他的坐騎,但她卻沒有騎著馬來。和楚天舒一樣,她也是用兩條腿走來的。
穆娟娟嗔聲喚道:“酒保,給我打一斤白乾,切半斤滷牛肉,另外隨便來兩樣小菜。”這正是楚天舒剛才所點的菜式,穆娟娟依樣畫葫蘆也要一份,連說話都一字不改。有個年青的客人幾乎忍不住要笑出來,和他同座的老者連忙使了個眼色,阻止他發笑。
楚天舒一見她可就心裡發火,此際見她分明是有心戲弄,當然更加著惱了。
不過楚天舒仍是忍住不發作。
不錯,他是要和穆娟娟算帳,但在酒家裡卻不是適宜的地方。穆娟娟擅於用毒,要是當真和她打起來的話,楚天舒即使不怕鬧到官府裡去,也得害怕誤傷了別人。他低下頭喝酒,穆娟娟卻不時眼角向著他瞟。
楚天舒當作不知,那年青客人忍不住取笑他道:“小白臉,你不是生來痴呆的吧?”楚天舒索性裝傻,愕了一愕,說道:“老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年青客人笑道:“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麼滋味,為什麼有合歡酒不喝卻喝悶酒!”同座老者連忙阻止他說下去,同時替他“解釋”,對楚天舒道:“他喝多了幾杯,瘋言瘋語,老兄,你別介意。”
穆娟娟把酒杯一頓,霍地站了起來,叫道:“算帳!”店小二過來陪笑道:“女客官,你要的小菜都未來齊呢,酒也還有大半壺,你就多坐一會兒吧。”穆娟娟道:“你這兒臭氣難聞,我喝不下啦,該多少錢,照算就是。”付了錢就走。
少年客人待她走出了門,盯著她的背影冷笑說道:“一身騷臭味道,卻假裝正經,發好大的脾氣。”那老者道:“你少說兩句不成,當心禍從口出!”
楚天舒早已打走了跟蹤她的主意,不理旁人閒話,站起來也叫店小二結帳。
那老者倒是一片好心,趕忙又拉著他低聲說道:“小哥,這種女人是惹不得的,你聽我的話,還是別去惹她的好。”
那少年客人笑道:“原來你是故作痴呆,嘿,嘿,人不風流在少年。王老夫子,你又何必攔阻他呢,……”話猶未了,忽地皺起眉頭,雙手捧腹。
那老者吃一驚道:“小猴兒,你怎麼啦?”少年客人忽地張開嘴巴,哇的一聲,嘔吐起來。鄰座客人譁然大呼,紛紛走避。原來他嘔出的食物之中,有許多小蟲蠕蠕而動,臭氣熏天。
那老者大驚道:“我說你禍從口出,你還不信!快、快,快請大夫!”
這一來酒店裡頓時大亂,店小二叫道:“喂,喂,你們未結帳呀,先付錢,付錢再走!”客人紛紛俺鼻而走,哪理會他的叫喊。楚天舒急忙拋下一錠銀子,說道:“不必找贖了。”擠出門來,抬眼一看,已是不見穆娟娟的影子。
忽地有個小乞丐走過來道:“你是不是要找尋那個漂亮的女人?”楚天舒道:“你怎麼知道?”小乞丐似笑非笑的說道:“她一出來,你就跟著出來,你不說我也知道。給我十文銅錢,我就告訴你她走的是那個方向。”
楚天舒無暇對這小叫化解釋,只好讓他誤會,給了他十文銅錢。按照小叫化指點的方向,楚天舒出了縣城,走了一程,果然發現了穆娟娟在前面走。
楚天舒打算跟蹤她到無人之處,方始動手。於是先不聲張,只保持在目力可及的距離之內,尾隨不捨。
不知不覺已是離開縣城十里有多,進入山路。楚天舒一看路上沒有行人,心想:“是時候了!”此時穆娟娟正在踏人一個曲尺形的山坳,他看不見穆娟娟的背影,穆娟娟當然也不會看見他。
楚天舒立即施展八步趕蟬的輕功,將距離拉近,只盼能夠攻她一個措手不及,在未曾給她發覺的情形底下,便即將她擒下。
哪知過了山坳那邊,一抬頭,卻已不見了銀狐穆娟娟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