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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啟言知道,蘇夏晚此時已經被他說動了。於是,他用手輕輕覆蓋住蘇夏晚放在餐桌上的纖纖玉手,趕緊趁熱打鐵,「晚晚,我從來沒有騙過你,這次,你要相信我。」林啟言緊緊凝望著蘇夏晚,目光灼灼。
蘇夏晚羽睫微顫,明眸如秋水般泛著湛湛螢光。
林啟言知道她已經被自己說動了,趕緊欣喜萬分地從戒指盒中小心翼翼地取出戒指,執起蘇夏晚的左手,輕輕地把這枚男人一生只能購買一次的darry rg戒指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世人都說,之所以把婚戒戴在無名指上,是因為無名指和心臟相連。可是,蘇夏晚輕輕撫摸著這枚可以令無數女子艷羨的戒指,只是感覺到有些緊張,以及無措。
而另一邊,林啟言看著蘇夏晚戴著屬於他的那枚戒指,心裡終於舒了一口氣,露出了最為真心的笑容。
不知道怎麼的,雖然林啟言求婚成功了,可是,兩人之間,卻莫名地現出幾分尷尬。吃飯的時候,也並沒有過多的交談,靜靜地吃著飯。只是偶爾,林啟言會給蘇夏晚夾幾道菜。
兩人吃完飯,走出餐廳的時候,蘇夏晚注意到,平日裡門庭若市的新天地,此時除了她和林啟言,以及餐廳裡的服務員,仍是空無一人,聰明如她,稍作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兩人走到停車場,林啟言為蘇夏晚開啟副駕駛座的車門,左手抵在車門關合處的內部車頂上,防止蘇夏晚不小心碰到頭。蘇夏晚曲身上了車,林啟言關上車門,然後走到另一邊,坐到駕駛座上,準備送蘇夏晚回家。
車子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來往的車輛穿梭不息,路燈、霓虹燈亮起,給這個漆黑的夜晚增添了異樣的光芒。
車子在一幢三層別墅前停下,在濃濃的夜色下,看不清這棟建築到底如何,但是,此處的地價房價極高,附近的住戶都是非富即貴,在昏黃的燈光下,亦可朦朦朧朧地看出這棟別墅的恢宏大氣,想來,也絕對是大氣磅礴的存在。
林啟言率先走下車,然後走到另一側,為蘇夏晚開啟車門。
蘇夏晚下了車,對著林啟言說道:「我先上去了,你路上開車小心點。」然後轉身,向樓上走去。
林啟言站在她身後,看著她的背影,突然開口,「晚晚。」
蘇夏晚停下腳步,回過身來,明眸微睞,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林啟言緩緩走到她面前,溫暖熾熱的雙手輕輕地捧著她的雙頰,在蘇夏晚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淡淡的吻,滿懷虔誠,小心翼翼,似有若無,卻叫人不容忽視。「晚安,晚晚。」林啟言喃喃說道,低沉的聲音透著輕柔,勾了心魂,奪了靈魄。
蘇夏晚莞爾說道:「你也是。還有,我一直忘了有一句話沒對你說,謝謝你,啟言。」她的眼底瑩然浮動,在燈光下美不勝收。
林啟言的嘴角邊揚起笑意,輕輕揉了揉蘇夏晚的頭髮,寵溺地說道:「趕快上去吧!」
濃濃夜色下,一雙佳人相視凝望,男的英俊不凡,風流倜儻,女的婉轉靈動,風姿綽約。
回到家裡的時候,母親夏雨正在客廳裡看電視劇,只聽從碩大的液晶電視螢幕裡傳來一個尖利的女聲,聲音裡還帶著讓人不容忽視的哽咽,「你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不愛我?!我這麼愛你,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她有什麼好的,為什麼你就不能愛上我?哪怕一絲一毫也好啊!」
不用說,又是一個愛而不得的悲慘故事。
蘇夏晚習慣了對母親撒嬌,打趣道:「我說親愛的夏女士,又在看狗血言情劇呢?我就奇了怪了,你說這劇情翻過來覆過去,全都一個樣兒,您老人家怎麼就百看不厭呢?」
夏雨穿著一件月白色絲綢睡衣,柔順的青絲挽成一個月牙髻,高貴端莊。雖然四十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