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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聰明,為什麼是我給你當小弟,而不是你給我當小弟?”林倦反問。
陰淮被問得呆了呆,竟說不出反駁的話。
她說得好有道理哦。
白鶴老祖的昔日居所在望翠峰一個偏遠的角落裡,她的小院繁花遍地,只是三十年來無人打理,雜草也十分猖獗。
院中一架鞦韆,已被碧綠的藤蔓爬滿。
林倦走過去,指尖一縷風吹走了鞦韆上的灰塵,隨即就在鞦韆上坐下。
“怎麼樣,白鶴老祖是不是就天天坐在這裡偷看閒居老祖?”陰淮看見林倦在傳聞中提到過的鞦韆上坐下,便好奇地問。
林倦搖了搖頭。
坐在鞦韆上所看到的風景,就和傳聞中的一樣。
那是天青居的方向,從這個距離看過去,隱隱能看見天青居的屋頂。
不過比起天青居,彷彿觸手可及的碧空,延綿不斷的遠山,以及輕柔的山風,才是真正的絕妙之處。
白鶴老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她不知道,所以不好妄加揣測。
但如果是她,日日看著這樣的風景,什麼閒居老祖的肯定早給忘了,天地廣闊,山川秀美,人世間諸多美好,何必一顆心全掛在一個不會回頭看自己的人身上。
“不是坐在這個鞦韆上看的嗎?難道是坐在牆頭上?”陰淮以為林倦是說坐在鞦韆上看不到天青居,就自己摸索著想上圍牆試試。
林倦看著他犯傻也不阻止,自己轉身走進了院中的屋舍。
屋舍中也如外面一樣,處處都是歲月的痕跡。
三十年裡雲煙山上人人自危,唯一和白鶴老祖有點交情的閒居老祖又始終閉門不出,又有誰會來已經隕落了的白鶴老祖打掃屋子呢。
生前不曾得償所願,死後亦無人掛念,若白鶴老祖的人生真如傳言那般,倒是稱得上“可憐”二字。
“林倦,你怎麼都不等我啊。”陰淮剛從牆頭上下來,一回頭林倦人就不見了。
林倦沒理他的抱怨,抬手從書架上取下一本書,翻開書冊的第一頁,寫著:“大長老來尋我……我被他說服了,我想當掌門,為了……”
這一頁敘述的分明是三十年前那場內鬥的開端,雲煙山大長老和掌門之間的爭鬥。
這一本,分明就是白鶴老祖三十年前的手記,恐怕會寫下她隕落的真正原因。
林倦趕緊要翻開下一頁,然而下一秒,一桶水當天澆下,手記差點就廢了。
“陰淮?你幹什麼?找死?”林倦回過頭,黑著一張臉,周身環繞著一陣風,但凡陰淮回答的有一個字讓她不滿意,她就一陣風把他吹回他陰家老家去!
“有有……有人!”陰淮是瞥見了裡屋的景象,嚇得踢到了凳子,撞上了書桌上擺的花瓶。
林倦趕緊朝著陰淮看的方向看過去,裡屋無窗,光線黯淡,三面牆上掛著密密麻麻的人物畫像,氣氛頗為詭異。
如果這樣的屋子裡,猛然間出現一個活人,那也無怪陰淮會被嚇到。
“沒人,莫不是你將畫上的人看成了真人?”林倦問。
“方才真的有……”陰淮小聲辯解,此刻卻是沒見人影了,他也有點動搖,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看錯了。
“要真有人,這小院裡裡外外能有那麼多灰?”
林倦說著否認的話,目光卻瞥過被陰淮打碎的那隻花瓶。
沒有哪個花瓶裡的水,經歷三十年還不幹涸。
“今日來叨擾白鶴老祖的舊時居所,對她老人家多有打擾。我們先去祭拜一下她老人家再走吧。”林倦將被打溼的書卷收進了儲物袋裡,一邊對陰淮道。
“這麼快就走了嗎?”
“不然呢?閒居老祖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