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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放心，在包裡。&rdo;
斯德哥爾摩的氣溫太低，唐樘沒帶太厚的羽絨度，即使戴著口罩，也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ldo;麻煩你從港城趕過來。&rdo;他將手中的銀行卡掏出來，給女人看了一眼。&ldo;幫我辦完這件事，以後不會再找你們了。&rdo;
&ldo;成交，您記得付尾款就行了，艾先生。&rdo;
女人穿著高跟鞋跟他一般高。她攏了攏披肩，將上面的雪抖下來。
她把行李在前臺寄存了，只挎著個紅色皮包。唐樘眼裡露出不悅的神色，頗有些催促的意思。對方卻不急不慢，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唐樘掙了一下。
&ldo;不是說假扮夫妻嗎?&rdo;女人塗著棗紅色口紅的嘴微微上揚，&ldo;陪您做戲當然要滴水不漏。不過，我們的身份證明怎麼做?雖然說是假扮唐興國的孫子孫媳，但……&rdo;
&ldo;我有辦法。&rdo;唐樘打斷她，下意識拉了拉口罩，&ldo;走吧。&rdo;
繁星滿天，城市的燈光卻更亮。
兩人在街邊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計程車，唐樘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鼻尖也凍得通紅。
他沒告訴任何人自己要來北歐，自然也不方便帶更厚的衣服。
望著對面路過的一對小情侶，唐樘神色暗了暗，將臉埋在單薄的圍巾裡。又等了大概十分鐘，終於等到了計程車。
上了車後，女人先報了銀行地址，然後便半靠在唐樘肩膀上，不說話了。
燈光斑斕地在唐樘臉上一路掠過，他攥著銀行卡的手卻微微發汗，滿臉心神不寧地看向窗外。
&ldo;能問你個問題嗎?&rdo;
女人抬眼，成熟漂亮的眼睛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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